苏白然垂眸含着悲伤,“与我那未婚夫与我的心从来没有什么关系,这一个婚姻都是我父亲的主意,如果是我父亲不开口,我便是万万不能做任何的决定,只能顺着原本命运的痕迹向下行走。”
什么叫做坑爹?什么叫做教科书版的坑爹?
苏白然老师亲身教导,用精湛的演技,领略坑爹的最主要中心思想。
“那么说,只要你父亲开口,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喽?”寒玉环双手抱在身前满不在意的问道。
苏白然叹气,“唉,少年郎,你想的是差了,我父亲并不会轻易的改口是一,这又牵连了家族的决定是二。”
她手指轻轻地搭上了对方的手腕子,拉近二人间的距离,显得极为亲近。
“整个族群为了这一份婚约极为看重,毕竟是两家的联姻,结的是两姓之好,尤其是一个两个的人,能够再次做出任何决定的事儿呢。”
寒玉环蹙眉,“你这话说起来真麻烦,听得我头疼的很。”
苏白然勉强的挤出了一抹泪水,让自己眼角带着一份哽咽的情绪,“少年郎,这一份婚约并不是我自己可以做出的,如果是我父亲没有发话,我是万万不会有任何的更改,可……这已经定下了十多年的婚姻,又怎么会轻易的改变,就算我父亲开口,整个家族也不会变动的。”
她双手捂住面孔,勉强的就自己抽噎了两下。
“这并不是我的小女儿心事,反而是牵连到了家族,牵连到了我们整个苏家,之前是我唐突了,如今向来根本见不到任何一丝的希望,何必将这一份心思关怀?”
寒玉环微微的摇着牙齿,似乎有些许的心思转换。
苏白然透过了手指间的空隙,翘着对方表情不对,赶紧伸出手来,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子。
“少年郎,孝道乃是天道,孝顺一次是压在我们身上的担子和责任,为人之本是万万不可更改的呀。”
虽然说这位便宜的老父亲,对自己的态度可以说是恶劣到了极点。
但凡是个亲生的闺女,都不能做到这样的一个地步,对于自己的女儿,哪怕是不管不问你的,也保证自己闺女能够活下来。
就算是勉强的存活,也稍微有点保证才是。
可苏谷霖呢?大闺女是死死活从来不管,见面甚至都认不出来,这是自己的女儿。
‘苏白然’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就那么走了,在临死之前才勉强地在场面上拍了一个丫鬟过来。
而自己在那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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