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下自己的心,就算是十几年的计划也是没有任何的关系,只要能够复仇,一切都可以。
他是到如今还是平静如常,没有任何的跳脱。
也没有见着什么崩溃,只在那眼眸的遮挡之下,似乎有一刹那之间的悲哀,却又被迅速的掩盖过去。
“并没有在当时离开人世,而是病倒了,迷迷糊糊再也没有任何的情形,在那病痛之中迷糊的喊着家人的名字,迷糊的叫我赶紧救救孩子。”
他依旧是平淡如常的诉说,就像是说着别人的故事,只是那言语之间,每一次每一句,何尝不是老在他心中没有办法挣脱开的锁链。
“我甚至都没有钱去给他们治病,没有资格去请大夫只能凭着记忆之中,大约知道的几位草药,去山上寻找勉强寻得到的机会,却也没有任何办法熬住。”
嘴角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容,如同共识,花一般的微笑,看不清他眼神之中的疲惫。
“在那破旧的挖墙之间求生,直到送两位老人家离开,我甚至都没有钱,去给他们收拾一个体面的后路。对了,我甚至连我的妻儿,都没有收拾,我甚至又不清楚他们到底去了何处。”
看着她,男人道:“而这一切全部都是那个手中订货的人所为,从一开始他的目的就不是货物,而是我所有的身家。
从一开始他便已经制定好了计划,从那价格之中挤压,估计好了我的身家,将那货物置顶,好他甚至早就已经想得明白,我没有办法把那批货物,送到任何地方去,只会让他白白的得到我的身价,和我钱压过来的货物。”
男人弹开了手。说话之间,甚至都觉得有几分的讽刺。
“他没有付出任何的代价,别拿走了我全家人的命,顺便得到了我们的家产,还没有付出什么,就是那一个圈套画了出来,让我往里头钻。”
苏白然低着头,甚至不清楚,应当用什么样的眼神去看着面前的人,去看着面前平静诉说着,他一家惨案的人。
心里头都有着一份没有办法开解出来的沉闷。
让人只觉得有股窝火的滋味。
可是这一个火焰刚刚燃烧起来又瞬间的被浇灭,只剩下一缕烟向上徘徊。
又有什么资格去可怜他,自己何尝不是在那便宜父亲的手掌之中求生,何尝不是在对方的算计之中勉强寻求着一丝生存下去的机会,甚至自己走出去的圈套,可是要比他所见到的东西多了,甚至每一次都把自己往他死亡的道路上去推。
还是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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