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的悲哀。
凭借了自己这一条命跑出来,居然还是落到了对方的手里,究竟怎么才能够抽得出任何一条的生路,为何自己谁要碰见,这么个闹人心的事呢?
男人笑了笑,“算了,我也是想的明白,你从来都是不愿意相信和你母亲一样,你们心里面总有个别样的想法,别人说什么都是没办法的,就算自己已经在了绝对安全的地方,还是会有着不同的防备,总有多些的心思的 。”
嗯?
这话听起来有那么一丝为妙的气氛,感觉好像不大对劲,怎么无端端的就提起母亲来了,苏白染可真是打起了精神 。
虽然说自己跟这位母亲,没有多少的感情,也没有任何的基础,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占了这位母亲,所生下来的孩子的躯壳,多少也保持着一定的尊敬。
并且认为母亲的身份,相当的特殊,所以说最低或沾染上没有办法承担的麻烦,也更是提起了一份独特的神经病。
面前的男人了解这个话题,是想要表达什么,认识自己的生身之母,并且知道对方的身份,想要拿来这个要挟自己吗?可这要是真用起来的话,未免也没有些虚无吧。
其他人也就罢了,面对着如此情况之下,随时会丧命的,自己拿出一个虚无缥缈的身份,就想要压制着自己,外面稍微的有些笑话了吧。
苏白然从来是如此,却也根本不敢放下任何的心思,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说道,“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识我的母亲吗?怎么认识的又很熟悉吗?”
以不变应万变。还是先顺着对方的套路走才是好的。
男人笑着道:“到现在提起一点心思想要跟我说说了,方才不是防备的心很强吗?聊起你母亲的话题倒是有些意思了,你这孩子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如果不说的话,恐怕你是根本不愿意搭理我的吧。”
这些爱耍些阴谋诡计的人,套路从来都是这样,只要让人抓到了话题,非得要是硬生生的啰嗦了两句,苏白然心里面总有那么一分焦躁,额头突突的跳着。
可就得硬是忍着自己的脾气,对方把这种客套话啰嗦完了,展现好了他心里面的委屈,才能够接下来听到正经的话题,咬紧了牙关,硬生生的列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看着对方。
男人道:“何必如此的生气又着急呢,我与你母亲本来就没有什么仇怨,早年间也算得上是认识。”
他说到这里温柔的脸上展现出了一股别样的风采,不像是蜡烛的模板,一般刻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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