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后,苏临寒见无人来应门,遍推门而入。
没办法,
苏临寒听见了狼叫声,
不赶紧进去,明天怕是要化作一具白骨。
寺庙内一老妇靠着火堆旁取暖,身边空无一人,唯独只有一具栩栩如生的傀儡,傀儡身着红色裘衣,睫挂朱泪,惹人生怜。
苏临寒见状,心中估摸着猜出老妇八成是个过气的傀儡师,流落到此,在此相遇也算是缘分,他掏出行李中随身的干粮分与老妇,为屋中的火堆添了些柴,便盘坐下来与老妇闲聊。
“老人家。。。您、。。。。”苏临寒正想开口,老妇伸出了一根手指,示意苏临寒先别说话。
随后老妇轻抚怀中的傀儡自叙曰:“在我年少时没有什么爱好,别人家像我同龄的女儿家早已嫁为人妇,而我偏偏唯独钟爱牵丝之戏。尤其喜欢观看傀儡进退于三尺红台之间。随后我为了不想成婚,连夜从那个家逃离出来,毕竟一人漂泊在外,没有一点技能怎么活下去。所以便拜师偷习此技,终以此为业。”
“我时常负筐行于山间,到各地的村庄演此牵丝戏,以众人的掌声如称赞为乐。就算是风雪交加之时,亦是如此。”说到这里,老妇竟掩面啜泣,语声幽咽“当我拿到三品傀儡师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真的累了。”
苏临寒见转急忙上前安慰老妇,而不料老妇却哭得更凶了,像个孩童一样,哪里有一点儿以老为尊的模样。
老妇哭了许久,随后抱起了怀中的傀儡引线,放置在红锦之上,含泪笑道:“这是我此生的最后一场表演,就当做是送给你陪我聊天的礼物吧。少年郎,好好听,听完你就走吧。”
老妇的声音婉转而清亮,与她那副老态龙钟的模样显得极其不符。
苏临寒摇头轻叹随后叹息道:“想不到稀于世间的牵丝戏到头来只余我一个观众,此乃痛哉。”
但是老妇并没有将传导牵丝戏的法门给苏临寒,苏临寒自然也是强求不得。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既然得不到就将它毁灭。。。我呸,那就好好儿听。
“百年摇曳命门空,三尺红台情梦中。
度曲一叠道径往,丝线两牵叹匆匆。
落魄几时言不尽,痴魂谁解意难终。
徒将傀儡付薪火,烛泪自流向北风。”
“我昭阳牵戏一生,鲜交亲友。伴我者,此傀儡而已。奈何不为世人所解,皆云我有恋物之癖,俱怪老妇。终漂泊命尽,流离至此。”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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