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大呼:“畏我、从我、信我!唯有臣服于血屠大尊!”
帐中,那数十位手持灵布宝幡的马贼头目闻言,也都不由一边恐惧的颤声应道:“唯有臣服于血屠大尊!”一边在心底痛骂,“我【和谐】操【和谐】你血屠巨凶的十世祖宗……”、“当初是谁提议要将血屠巨凶请来对付花马大王的?你祖宗十八代生儿子没……”还有一些人则是在心底哭诉道:“花马大王,俺们错了,现在还求您老人家发发慈悲,快快救我们脱离苦海吧。”
原来那血池中之人,赫然竟是潜境作恶,凶煞之名传遍东平的血屠巨凶。只见他,大耳长臂,鹰钩狼目,身聚血气为袍,气势诡异而凶厉。眼下,血屠巨凶正脚踏虚空,凝立在一方血池之上。脚下血池内充满了粘稠血液,腥臭扑鼻。
血池并不深,不过两尺深浅而已。此刻,血池内血浪骚动,一个人影正在那里做着垂死挣扎,搅动得池内血液飞溅。这具身躯浑身上下的皮肤已被尽数拨光,裸露着鲜红的嫩肉。
暮春草原的深夜,呼气成霜,这个人浸在冰冷的血液里,一面蠕动挣扎,一面还在喘气哆嗦。
只听,血池中传来微弱的声响,“臣服血屠大尊!唯有……臣服……血屠大尊……”
那些伏倒在地的马贼头目见了,心中又是一阵恶寒。那池中之人,只不过是前日不小心为血屠巨凶办错了一件小事——误将一只毛色不纯的黑羊,敬献给血屠巨凶。没想到,仅仅是这点小差错,今日就得到了这般残酷无情的处置。这些心中有鬼的头目们浑身一阵冷颤,为血屠巨凶的非人手段而悚惧不已。
草原上的马贼数目多如牛毛,你一摞我一摞的,又分作无数势力。如今,这东平境内马贼群雄奉势力最强的花马王为尊。这些年来,虽然花马王雄心勃勃,倾力统合,但是马贼联盟内部倾轧依旧深重。在场的这些马贼头目,出身颇杂,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曾为了抗拒花马王的统合,而迎接血屠巨凶的前来——包括眼下,在血池中呻吟的那位,也曾是血屠巨凶最为狂热的拥戴者。
呻吟之声越发低萎,有越来越多的人,偷偷拿眼瞧向那王帐之北,心中暗暗祈求道:“花马大王,发发慈悲吧!快救我们脱离苦海呀!”
血屠巨凶看着脚下这苟延残息的可怜虫——他的恐惧、他的垂死挣扎、他的臣服,都让血屠巨凶有了一种吃饱喝足后的满足感。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兴奋的神色,他的目光从那些伏低身子的人头上飞过,落到那王帐之北。
那旌旗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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