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也越来越手慌脚忙。
这种驱赶牲口的贱业岂是吞云吐雾的炼气士们做的事?即便花马王和众多炼气士们都知道这些羊、马提供的肉和奶对他们很重要,可是他们依旧无动于衷。这是因为他们都知道一个道理——凡灵有别!
没有了羊、马和吃食,大不了找些肥头大耳的土豪抢些回来就罢了,可若是沦落和凡夫俗子一起操劳贱业,那可就是大大乱了体统,是万万行不得的事儿!
花马王捋捋胡须,目光扫掠中,也不曾在那处多留半息时间。对他而言,什么马,什么炼气士都没有意义。他现在最迫近的,最为全神投入的便是要杀一个人,杀一个刚到他眼皮底下的人!为了完成这个愿望,他甚至可以容忍血屠巨凶,寻常牲口又算得了什么呢?就是他麾下的炼气士也都可以作为死士断送了事。
迎着风,看着夕阳落山,花马王暗暗道来,“海锐呀海锐!当年你和我共佐主公,可至中途你却背信弃义,弃我等离去。如今主公已经不在了,可我丁普郎还在。以前你在中原,我奈你不得。眼下你竟然为逆朝效力,闯到这东平来,这就是自寻死路!我定要斩你,以你之头祭祀主公!”
此刻,他心中既有狂风聚雨将至之感,也有夕阳落山美景不再之意。当年他和海锐一起在主公帐前立誓,要共保主公万安无事。可没想到某次劫难之前,海锐竟然不辞而别,弃他而去。后来主公落败身死,海锐的那次背叛就在他的心里深深扎下了一根利刺,揪心之感日夜不息。
这次海锐来到东平,正好给了他一个一雪前耻的天赐良机。海锐此行,身边虽有三大后天宗师拱卫,可是如今的丁普郎已经迈入通神第三天,成为一位元胎通神期的先天大宗师。即便硬撼三大后天宗师,甚至四位,他也有自信斩杀仇敌!唯一需要忧虑的便是海锐若是和东平世家合流的话——要是事态果然这样发展的话,那可就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了。
“幸好还有血屠巨凶这个搅屎棍可以替我遮挡一些耳目。”花马王暗自冷笑,血屠巨凶修为之高,在东平屈指可数,猖狂的他,肯定万万没有想到在花马王的眼中,他竟然只是一个引人注意的‘搅屎棍’。
这时候,远处喧闹的噪音似乎削减不少。花马王抬头望去,却见那些人影和牲口群中,有一个身材均称的男子挥舞手臂,迈步前行。
这个男人立在白皑皑的羊群中,被数不尽的羊羔和各色的马匹簇拥着。他每一次挥动手臂,就有气息强夯,气势却柔和的劲气涌出。就好似是一个巨人挥开海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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