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唯有致以‘扯淡’的评价了,然而他旋即又心中生‘惑’道:“难道他们说的人皇,和我想到的那位皇帝并不是同一个概念?那么印剑又是什么?单指一件物品,还是印、剑两件?”
心中疑问重重,方兴始终对方母和海锐所说的故事,如雾里看‘花’一般终隔了一层。听到方子晴令他去将那个红‘色’绸缎包裹的盒子取过来时,少年郎的心反而安稳了。这一次,他为那个绸缎盒子而来,只要能够大概知道盒中散溢的紫气是个什么来历也就成了。其他的,日后终究见分晓的机会。
即便是再多的谜团和云雾,终究有一天还是要被强风吹散掉的。这般想着,方兴依母亲的指令,径直就步入了后堂前去母亲房中取盒子。
等方兴走后,海锐忽然轻轻叹息一声道,“往事如烟,俱往矣。既然时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们又何必如此呢?太过固执,终究伤人伤己。”
方子晴脸上一片平静,她回答道:“真的只是‘固执‘吗?那好!我问你,你又为何不去做你的堂堂真人,整日风餐‘露’饮,超凡脱俗,好不个逍遥自在。非要戴上一顶区区四品官帽,专做一个与人勾心斗角,整日‘操’劳的小小官僚呢?”
海锐闻言,微微一笑,又摇头轻轻应道:“我道我心,即便是尊贵如斯的你,又岂能知道。”
方子晴则略拔高了嗓音,嗤笑着反驳道:“既然如此,那么我道我心,即便强大如斯的你,又岂能知道?”
言罢,两人不由相视而笑。他们两个人都知道彼此都是那种心志坚定,难以被外人说服的人。至此两人无话可说,各自沉默。
……
自从竹儿留在了方兴的内院新宅之后,方母内院之中,就连一个可以差遣的人都没有了。方兴沿着‘门’廊一直往后走,径直推开一道虚掩的‘门’,就到了母亲的屋子。
走进屋子,方兴就看到房中当中放着两口巨大的铜盆,其中盛满了清水。铜盆的大小都能容他在里面舒适的平躺着。少年郎好奇的走近一看,却发现他在靠山屯中捡来的两个‘女’孩子,此刻正仰面躺在铜盆里,似乎睡着了。这两个半大的丫头,一个大一个小,两个人浑身都被脱得光光的,‘露’出尚未发育成熟的稚嫩胴.体。
方兴微微皱了皱眉,目光不含一丝亵渎之意,细细的打量着两具青涩而纤细的身躯。只见,两具身躯上密密麻麻的,画满了各‘色’‘花’纹或图形,就好像是蛮夷部落擅长的文面,让人再也看不出她们肌肤的原来面貌了——这倒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