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仁德和公义,所要施予那些受害者的也是他糅合了仁德与公义的真皇圣德之道!可是,他面临的问题却是:他要用仁德之心来干什么?他又能用公义之道来干嘛?他的真皇圣德知道最终又是想达到什么样的一个目的?
这种困‘惑’不由让方兴想起了他的第一道誓言。在那长达一百一十多年的黑暗禁锢中,他以十年为期不断的感悟,从‘雄心勃勃’到‘沮丧异常’,从‘沮丧异常’……到‘狂态泛滥’……后来他终于在‘若心死灰’中陷入沉睡,并且最终在感悟中明白了自己所要的东西是自由,但并不仅仅是自由,他真正想要是的是——真正的自由、彻底的自由、不受任何人约束的自由、不用漫天神仙佛祖垂怜的自由!为此,他必须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获取自由!
只有明白到自己想要的最终目的,并努力将其具现,这才能完成了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证道过程。方兴之所有能够成就了他的第一道誓言:自由之誓,正是如此!
回想起证得第一道誓言中的艰苦过程和其中心思念头的几番周折,方兴越发明白他的第二道誓言遇到的困境。他就在想:难道他想要的只将是他遇见所有不公义的事情,都以一己之力将其扭转过来,把那些犯下不仁德、不公义行为的人,都亲自‘仁德’之、‘公义’之?可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和一个整日缝缝补补、终生碌碌无为的修碗匠有什么区别?只不过修碗匠一个又一个的修补碗勺,而他确实一个又一个的修理人心。
那样有用吗?说不定他修理人心的速度,还不如人心堕落来的快速呢。方兴完全可以确定,这样的修修补补绝对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只是,他也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现在,他只知道自己正在追求的或许就是那真皇圣德,面对的就是仁德和公义的抉择,可是具体的他究竟要达到什么目的却还是困‘惑’的状态?也就是说,他还没有找到自己心中那条最终解决的道路,更别说努力将其具现。这就是为什么他的第二道誓言始终未曾得以创立。
方兴心头几经思索,也未曾对自己想要的有所明悟。他就明白道,至少是在短时间内,他还看不清他的第二道誓言。一开始他还有些郁闷,不满自己无法证得第二道誓言,但是后来他想了想也就心平气和了。想想:当初的第一道誓言,他前后‘花’了一百一十多年才成功证就。可是,现在呢?他的第二道誓言在未满月的情况下,就已经踏到了临‘门’一脚的地步。只要他想明白自己在第二道誓言中想要得到的结果,那么他的第二道誓言似乎就可以功成名就、发挥出最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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