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完工。
她也真是够敬业的,这一嚎就是两盏茶的时间,王氏将热水奉上后还又从挖苦咒骂丁家转到王氏身上。
之前骂老王氏的种种又转移到了王氏身上。
跟着又听了一盏茶的工夫,她这才有些气虚。
丁老头等了等,见她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才抚着心口不咸不淡一句:“人命,只在在乎它的人眼里重要,在我尊你一句婶儿时,亲家奶奶务必要珍惜好,别到时让我厌烦得请人清扫麻烦。”
你活得好不好,过得苦不苦,说白了,与我何干?
男人没个有本事的祖先是他投胎时没看清楚,女人一错再错,不该是自己的问题?
在我愿意给你三分脸面时,你把握好了,以后见着我照例叫你一声婶儿,若弄得我难堪,要了你的命又如何。
丁老头自然不是那种草菅人命的人,可他没逼迫过谁,不代表没人怵他,好歹,他也是有一百多亩地的地主,也是剥削勤苦老百姓的周扒皮。
王老太太不是不怕丁家,只是这段时间使唤着王氏使唤得太顺当,再来,到达那天丁老头虽然发了火,可惩治的是自家人。
说难听点,她就是瞧明白了丁老头的脾气,觉得他不会对自家的事情指手画脚,才敢一而再地上他面前蹦跶。
“你你你···”
点着手,她想说你敢,可丁老头冷凝的气场让她不敢随意开这个口。
“王二妞,你还是人吗,能这么冷眼看他这么欺负你奶奶?”
“奶奶,我是丁家人,丁家便是让我动手打你,孙女也不能拒绝的,您说过,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听话,婆家说什么是什么,我们女人活着就是为了让婆家满意的,婆家要不满,活着也没必要了。”王氏就等着她开口呢,这不正好。
话当然是王老太太教训王氏的时候说的,可老婆子灌输她这些思想不是为了让她来怼自个,跟自己对着干的。
只见王老太太灵活地爬起,笔直地冲向王氏。
“亲家奶奶,我这个丁家家住还活着呢。”
丁老头说出的话不紧不慢,声音也不大不小,震慑的效果却明显。
王老太太原本快落到王氏脸上的手,就这么顿住了。
已经闭上眼,等着痛感降临的王氏再一次疑惑。
今儿,老头子接二连三救了她两回了。
换作任何人,丁老头的意思表现得这么明显,怎么都该回过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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