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头,“怎么,今日姑姑也不来?”
年韵知晓娘亲对庭溪有意见,遂没有吭声。
“王妃郡主见谅,姑姑昨日伺候太子累了些,所以一时半会儿还起不来。”筠见开口,果然见章佳氏眉头拧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阴狠,连忙拿出庭溪给她的东西,“但是姑姑让奴婢将这东西交给郡主,让郡主先背着,届时她会过来抽查。”
“想不到姑姑竟然这般辛苦。”章佳氏对庭溪越发不满,“让姑姑来教导韵儿还是委屈了。”
筠见微微打直了脊背,得意之色顿显,“姑姑的吩咐奴婢已经传达,姑姑还有别的事让奴婢去做,奴婢就先退下了。”说完便转身走了。
在章佳氏眼里,筠见代表的就是庭溪的意思,这么一看昨日对庭溪稍稍高看的那么一点印象瞬间崩塌,看着年韵还无辜的看着她,皱眉道,“韵儿,姑姑教导你的是规矩,你可以尊重她,但是同时她也是奴才,你有自己的身份,不可以太过于亲近一个奴才。”
“娘亲不喜欢庭溪姑姑,是因为方才那奴才的话吗?”筠见一心想改变章佳氏对庭溪的看法,便也敞开了。
“不止!”章佳氏恨铁不成钢道,“你只需要记着娘说的话,奴才就是奴才,不可太过亲近。”
“可是娘,如果日后我进了宫,身边的奴才都不亲近不信任,那我在宫中岂不是四面楚歌,无可用之人?”年韵看的门儿清。
“女儿是喜欢庭溪姑姑,而且相信庭溪姑姑不是恃宠而骄的人,她是受了皇后娘娘的吩咐来的,为奴者身不由己,主子说什么是什么,所以娘觉着她是来示威的,但是韵儿不觉得。”年韵开口,“娘因为方才那奴才的话而不喜庭溪姑姑,但是又如何不是因为娘亲被方才那奴才的表现给带走了,而对庭溪姑姑生出了偏见,从前爹一直教导韵儿,眼见为实,话传话都不足为信,娘今日也是被那丫鬟影响了呢。”
这番话说的章佳氏一时哑口无言,目光有些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突然就有些不认识了。一直以来韵儿都是在他们的保护下长大了,本来以为九昌郡王来王府闹的那一日韵儿说的话是误打误撞,但今日一看并不是。
心里突然多了一股欣慰,但是想到年韵即将去的地方,又有些舍不得。摸了摸年韵的头,无奈道,“果然是娘老了,道理说不过你。”
“娘只需要相信韵儿,韵儿会信该信之人,韵儿是小,但是韵儿又不是傻子!”年韵抱住了章佳氏,安慰她。
但是心底却是多了一丝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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