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怀孕了……”
大夫确诊,庭溪便认命的阖上了眼,噗通一声跪在了章佳氏面前,“奴婢求王妃饶命。”
章佳氏怒不可遏,却还是勉强笑道,“姑姑快起来,姑姑是怀有皇孙的人,本妃可担当不起。来人,你们照顾好姑姑,不能让姑姑有半点差错,否则我拿你们是问。”
说完便离开了北院去了年四重的书房。
年四重和年时迁都听到了此事,怒不可遏,当夜一本密函快马加鞭送往临淄。
第二日,年韵没有等到庭溪,欺雪只说,“王妃说了姑姑最近身子不适,不宜教导郡主,所以暂时郡主可以休息。”
放假年韵当然高兴但是听到庭溪生病了,年韵当即要去看庭溪。
欺雪连忙拦住年韵,“郡主,您不能去。”
年韵顿时皱了眉头,“为什么不能?”
“王妃吩咐,这段时间姑姑重病,不能见任何人,郡主您小身子弱,若是被传染了那可不好,等姑姑病好了您再去看姑姑也不迟。”欺雪也不知具体原因。
但是年韵心思可多了明显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中午用膳的时候,仔细看了爹娘和哥哥们的脸色,直觉告诉她有事。
连着好几日,年韵也没有再看到庭溪,说是重病可是看起来像是被软禁似的,年韵缠着年时迁和年时勋好几次了,两个哥哥一改往日的态度,这一次无论年韵怎么胡搅蛮缠都不肯松口,无奈之下,年韵只能去缠着扈清羽。
但是扈清羽也不知其中关系,但是那一日送走宇文昊的时候她也看到了庭溪的反应,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也没有对年韵说。
几日过后,密函送到皇宫,皇上一看顿时大怒,叫来了皇后,将密函扔到了地上,“你的好安排!”
年四重言之凿凿,护女之意不肯妥协。皇宫派来伺候太子的人在南阳王府怀了身孕,可不就是打年韵颜面,若是孩子生下来,等年韵这个太子妃册封还有何威严,脸面都被皇家给打尽了。年四重只有一句话,他有三个儿子却只有一个女儿,受不得委屈,皇家若是不爱惜,那他南阳王府就是冒着大不敬之罪也要退婚!
“南阳王竟敢如此无礼!”皇后怒极,明明自己理亏却还要强撑颜面。
头很疼,一直以来都以为庭溪懂礼,却不想犯下这样的大错,现在东窗事发,得想法子补救。
“缅甸边地混乱,不时巧合的犯我齐国地界,南阳王安稳西南边地,声望具在才让缅甸有所忌惮。三大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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