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生了一个机智的想法,劫色齐国太子妃和南阳王妃,纵使成了朝堂逃犯,但是这名声是妥妥的打出来了,这样大爷二爷三爷四爷五爷就不会说少爷没出息了!
听到这话,年韵目光一闪,警惕的看着白玉生。
好在白玉生立时否了,“不行,说好了做采花大盗就是采花大盗,只采花,不采命。”
说完,白玉生的脸上倒是出现了鲜少有的凝重之色,看着年韵,迟疑了稍许,“不过我的手下说的也是,不管是被人设计,被人利用,虽然你们朝堂的纷争,按道理我们江湖不应插手,可是现在纵使是被利用那也是插手进来了,我们若是放了你们,只怕也难逃追捕。这样,我们不伤你们性命,带着你们离开,只要你们不逃,等到了南剎恶人谷,我不会让人伤你们性命。”
年韵一听便明白了,这些人是江湖中人。
于朝堂来说,江湖多草莽,草莽不比顺民,但凡忍无可忍,匹夫一怒,也可流血千里。现在带她们走,怕是想以她们胁迫爹爹,保自己的安危。
“白大哥,我知你们是无意的,可是此次我与太子大婚,若是婚事不能如期举行,牵扯的不仅仅是朝堂,而是与齐国内忧息息相关。纵使你们能一时拿捏住我和我娘,可是若是我和我娘不从,要以死保全不受人桎梏,到时候你们的麻烦会更大。”年韵心头紧张,盯着白玉生,识时务的改了称呼,“听闻江湖最信守承诺,我可向白大哥承诺,若是白大哥放了我们,我必能说服爹爹和姨父不追究白大哥之责,此事白大哥等各位英雄也是被利用,我南阳王府必然会查清真相,不会让各位好汉蒙上不白之冤。”
明明面前的是一群采花贼,年韵还得装作自己跟前站了一堆英雄好汉,那小模样,那眼神和表情,又看起来是十分认真。
一时之间,白玉生倒是迟疑了。
“小姑娘说的好听,可少爷,咱们要是放了她们,说不定转头官兵就来追我们了。”那瘦猴提醒了白玉生。
年韵眉心跳了跳,看着白玉生一脸的纠结,连忙道,“可以先让我的婢女和我娘回南阳王府,我娘需要医治,我的婢女可以告诉我爹,让他们勿要追究,这样,你们可以带着我走的远一些,还有三日便是大婚之日,到时候你们且把我扔在哪个城镇或者村落,我爹必会找到我……”
可这样说来,年韵自己都觉得有些苍白无力了。
无论邹惜然是会否是利用他们,现下他们必然不会相信自己可以让爹爹与齐国皇室不追究此次劫车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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