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抽泣着,“可是……可是真的难受……”
欺雪不知如何说,一咬牙,倒是说了个狠决的,“房事不过一事的,郡主不喜欢,忍一忍就过去了,只要郡主诞下皇长孙,郡主便是尽了职责了……”
年韵一僵。
连欺雪都说出了这番话,是她确实做的错了吗?
好像也是,哪个夫妻成了亲不行房事的……
忍一忍,她已经很久没有忍过了,在益郡不需要她忍,在皇宫宇文昊也处处护着她,有仇就给她报了,她有多久没有忍过自己都记不得了。
“我……”年韵抿紧了唇,来月事了,方才一番担惊受怕现在腹中绞痛,咬牙道,“你先出去吧……”
“那奴婢让小厨房给郡主熬些生姜红糖水。”
欺雪退下后,年韵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另一边,古义和南若迟迟不敢有所动作,是一直等到宇文昊开口,才敢让人进去收拾东西,只见自家太子双眸紧闭,捏着眉心,十分苦恼。
宇文昊心头十分不舒服,他想了那么多法子,可是年韵一个动作就把他打趴下,现在他也不知道年韵心头到底怎么想。
古义想了想开口道,“太子,方才太子妃除去的时候,奴才是看着太子妃,似乎是哭了……”
“哭了?”听到这话,宇文昊倏的睁眼,蹙眉道,“她有什么好哭的?”
人是她自己送的,她既然做出这等事情,就应该做好承受他怒火的准备,何况他也没做什么,那笔筒也没砸到她身上,她哭什么哭?
“奴才是觉得太子妃应当也是不愿意的……”古义是个人精,挑拣了安抚宇文昊的话,“今晨皇后娘娘传了敬事房的人,后又唤了太子妃前去,之后太子妃才去的储秀宫。”
宇文昊动作微滞,蹙眉不悦道,“即便如此那又如何?”以往年韵可是天大的胆子,母后说了两句,她就妥协了?
他不信。
古义听宇文昊的语气好了一些,才敢道,“兴许……太子妃和太子一样,不自信吧……”
两个人半斤八两,一个整天闷在书房,一个整天闷在卧房,不就是因为那一晚上不和谐的事儿嘛!
南若听到这话,暗暗的朝着古义竖起了大拇指。
宇文昊被古义的话说的心头堵塞,半晌后,沉声道,“你们出去。”
“是。”古义和南若正准备退下。
宇文昊又补了一句,“唤初语过来。”
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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