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儿臣也做好了准备,必然不会成为夫君的累赘。”
听到累赘两个字,宇文昊的五指都紧紧的握了起来,目光紧紧的盯着年韵呈递给齐孝帝的那张纸。
齐孝帝的目光十分复杂,有惊讶,有严肃,亦是带着一抹欣赏,见年韵打直了脊背,目光无惧的看着自己,好一会儿才收了纸沉声道,“宁兴,你当真如此决定?”
年韵认真的看着齐孝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纸上之言便是宁兴心头所想,不敢有半点欺瞒。”
约莫是年韵回的硬气,让人无法怀疑半分。
好一会儿,齐孝帝才沉声道,“宁兴,记住的你话。”
“宁兴,不敢忘。”年韵郑重点头。
齐孝帝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蹙眉道,“不必跪了,你们都回去吧。”
“儿臣多谢父皇。”宇文昊皱了皱眉头,有些奇怪,但是仍旧起身,朝年韵伸手扶着她起来。
年韵方才走的厉害,现在起来脚踝也疼的更厉害了,原本两三日便好,这一折腾估摸着得半个月了。整个人几乎撑在宇文昊的身上,宇文昊虽然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喝水,但是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在年韵与宇文昊走后不久,皇后也进了御书房,看着沉思的齐孝帝,担忧道,“皇上,如何?”
“这样甚好……”齐孝帝想了想,开口道。
皇后蹙眉,“可是……”
齐孝帝拿过年韵写的那一页纸,递给皇后,“你离开东宫没多久,她就写了这东西。是安抚也罢,是应对之策也好,这样的话不是普通人能应下的。”
皇后看的认真,前面是写年韵愿意与太子一同学习,成长,男子能学的她也愿意尝试。
后面的一句,却是。
若儿臣为姒姬,为敌国所桎梏,必自刎于民前,言敌国之不耻,以此激励豫王。
“这,这只是说说而已,谁又知道……”一纸之言,如何作信?生死之前,谁又能言自己当真无惧。
“她可是顶撞你了?”
“是。”皇后回。
齐孝帝沉思道,“你前脚离开东宫,后脚宁兴就能来安抚朕,还说出这样的言论,寻常女子又何敢如此。”
“皇上是说宁兴这样,不合规矩?”皇后蹙眉。
齐孝帝皱眉,“你可还记得敬仁皇后。”
敬仁皇后,齐国开国,祖帝所封的一位,从未示众于人前的皇后。
因为祖帝大业未成之时,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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