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韵的头越低,也忍不住去想,其实一开始的时候,她也是想过要努力的认真的学啊,不管怎么样学的多总是好的。
练琴棋书画的时候,娘亲说,女儿家能字迹端正,能懂大体便可,琴棋书画可涉略,毕竟不是风尘女子,不必太过精通,否则太辛苦了。
绣花下厨的时候,哥哥说,她是郡主,日后嫁人也不必讨好夫家,这等手工艺,学的拿得出手便可,不必太过精通,否则太辛苦了。
后来练功的时候,师傅有教,只是爹爹说女儿家好好待着,家里不短她吃穿玩乐,出去也有人保护,何须如此辛苦,整日练功。
当时,在这样的环境下,她深深的觉得,只要讨好爹爹娘哥哥,整个世界自己要什么有什么,其他的一边玩儿去吧!
现在想来当时的日子还真是……
幸福啊……
正发着神,年韵的脊背被一道板子轻轻的拍了一下。
“太子妃,脊背要打直。”如常冷厉的从年韵面前走过,年韵悻悻的看了如常一眼,其实心里也有些奇怪,如常对她并不如普通人那般战战兢兢,将她当做尊贵的太子妃,在宫内来说,可是罕见了。
“如常师傅,像您这般,约莫孩子也与我一般大了,您也是如此教育他?”年韵忍不住问道,想偷个懒,想耍个滑,年韵只能打亲情牌了。
谁知此话一出,如常一怔,随即目光却更为严厉道,“如常尚未成亲。”板子不轻不重的打在年韵的手腕上,“打直。”
年韵的话拍在了马腿子上,吃了个大鳖,连忙闭嘴。
下意识的看向如常,却发现如常在一个侧头的时候,面纱上的眼眸带了些黯然之色,心下些许疑惑,但是却不敢再出声儿。一边的欺雪说不出什么滋味儿,自家郡主一向是不怕天不怕地,只要自己得了理儿,那就是皇后也能怼过去,她跟在身边这么多年,却是第一次看见郡主如此,由此可见,郡主是真的想学,而其中也必是为了太子。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年韵感觉自己的身体只觉得累啊,中间砸了几次碗,手酸的要命,身上也沉的要命,都想着第一天训练,她怎么能一会儿就放弃呢。
许久,年韵终于坚持不住了。
“不行了不行了……”
双手无力的下颓,手中的碗又一次啪的碎了一地。年韵垂着两条胳膊,感觉手臂都废了,再也抬不起来。
如常见年韵的模样,从一旁的柱子后,端出一个香炉出来。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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