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他所表露出来的忠心。可是这安插细作的人也十分小心,这些细作,皆是在年四重眼皮子底下伪装的极好的人,便是年四重至今都无法分辨而出。
“这些人,若是王爷不劳累,近日可让王妃或者世子与他们多走动。”
年四重接过名单一看。
显国公府、淮阴侯府、贾家……无一不是显贵以及名门世家,有一部分也是朝中机要重臣,年四重皱眉,“这些……”
其实,这些地位都在南阳王府之下,根本轮不到他们去交好巴结。
“这些人,都是汾阳王以及苏元意图拉拢的人……”宇文昊沉声道,“王爷也不必拉下身份,只需要举办一场宴席,给他们递个帖子。”
年时迁蹙眉,“如今再外,爹爹未曾多想,接下圣旨后便记着回都,只怕他们不会相信南阳王府与皇室已生间隙。”
“若是让他们知道,王爷此番回来便是意图早一些拉拢他们,所以才会提前到京那么便说的过去。而且王爷如此明目张胆,无事皇上,未曾进宫谢恩便大举宴请,便是让他们知道王爷只是一不懂低调的猖獗武夫,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足为惧,因此对南阳王府放心警惕。”宇文昊分析道,“而且这些人,若是当真来了,便证明他们尚且未被双方拉拢,回宫后,本宫会将此事告知父皇,来南阳王府与王爷演一出戏。”
这是个一石二鸟而计策,年四重不小心行错了一步,宇文昊这一招都能够翻转回来。
“是……”年四重看着这些名单上的人,“难不成太子和皇上已经摸清了朝中人手的背后心思,那为何不……”
不直接出手,将他们清理干净。
“王爷和世子必然知道,近日柔然在边地操练兵马,已经好几日与魏国发生冲突,而吐谷浑一直与魏国交好,对我齐国虎视眈眈。这一次我齐国与柔然演的这一场戏,便是想让魏国与吐谷浑以为我齐国孤立无援,放下警惕,而柔然会先对魏国进行试探。双方交战之时,我们再拔除魏国安插的尖细,以此为由头转向向魏国开战,与柔然合击魏国。”宇文昊蹙眉,“为何这些人已经摸清而不拔除,是因为有他们在,汾阳王和苏元才会安心。汾阳王是三大藩王中,唯一一个曾与吐谷浑交战,并且从吐谷浑城主手中取得和平条约的藩王,苏元是一国宰相,他的野心是想将仓郡王推上皇位,可若是齐国被破,他们也会成为亡国奴。所以他们虽然心思各异,但也知道家国在前,保国为上,但若由我们暗中拔除这些人,让他们早发,齐国内乱动荡,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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