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戏,并未磨灭他南阳王府自开国以来,忠心为国的荣耀。
“那就好……女儿怕爹心生隔阂呢……”年韵忙给年四重递了一杯茶,年四重正喝着,他也担心自己演不好呢,看来熟能生巧,抬眸看到一旁的宇文昊还站着像个听诲的学子,慌张起身,“微臣疏忽太子,并非有意,还请太子恕罪……”
方才演戏的时候紧张,一直到踏入东宫,见人都斥退,年四重才在女儿面前些许放下,这……
“没事呢爹!”年韵忙将年四重扶起来,“你们见过都多少回了,私下里的时候,咱们是一家人……哎……疼疼疼……宇文昊你轻点儿……”
欺雪拿了药油过来,宇文昊接过,拍入自己掌中,直接蒽向年韵的额头。
一股药油的味道扑鼻而来,宇文昊揉的十分用力,仿佛腰间年韵额头上还未来得及聚拢的淤青给揉散掉。
“韵儿!你这也太不规矩了……”年四重听见年韵直呼太子大名,立时斥道,“怎能直呼太子的名讳。”
宇文昊有些好笑,这父女当真相似,年四重忘了,若论身份真要避讳,年韵现在是太子妃,也是要得他尊称的。
“怎么就不能叫了……”年韵许久不曾和年四重拌嘴,现下也是开着玩笑道,“爹爹你惹娘亲生气的时候,娘亲不也直呼你的名字,你还得哄娘亲呢……”
“我们乃是夫妻,而太子身份尊贵……”
“那我和子瑜不是夫妻,难道是兄妹?爹,你想和父皇攀兄弟关系,父皇还会嫌你身份低呢……”年韵做了个鬼脸。
年四重顿时瞪大老目,“你……”这丫头,嫁出去那么久了,怎么还这么没大没小的!
“王爷,在外宁兴十分规矩,这里是东宫,本宫虽是太子,但私底下与宁兴也是普通夫妻……”宇文昊开口,年四重才闭了嘴。
好一会儿,才叹一口气。
其实他都知道。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心里才酸酸的,如今太子带韵儿,不曾让韵儿吃过亏,他欣喜,但心里也酸酸的,“太子莫要太宠这丫头,否则,她就能蹬鼻子上脸……”
“王爷放心本宫有度……”宇文昊沉声道。
年韵睁大了眸子,掐着宇文昊的袖子,小声道,“度,你在那儿呢,在哪儿呢?”
宇文昊微微弯下身子,轻声在年韵耳边道,“你定。”
年韵将眉眼弯成了一抹弯月。
年四重捂住了胸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儿想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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