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话说,可是千防万防,防不住有心人作歹。
“娘,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年韵看着天色闻了闻。
“你睡了两夜,现在是辰时,太子和你爹爹、哥哥,都在上朝。”章佳氏说着,就听外头传来闹腾的声音,“这几日朝堂中为着你和汾阳王世子的事情,争议不下,你爹爹差一点儿和言官们动手。”
年韵垂眸,“太子,可是怪我……”
她救了宇文志,她明知道救下了宇文志,会带来许多不可估量的后果,她还是救了。
章佳氏理了理年韵鬓边的发,摇了摇头,“怎会,太子心疼你还来不及……”
年韵有些诧异,“娘,从前你都……”
从前的话,娘一定会让她自己做好自己,留住宇文昊的宠爱,可是这已昏迷再醒来,娘反而站在了宇文昊那边,可是……发生了什么……
说着忍不住咳了起来。
欺雪端来了粥和药喂年韵服下,不一会儿章太医也过来瞧了。
话说的不多,只说年韵已经醒来只要悉心调理就会无恙等话语,还有所开的药按时服用就好。
“娘,朝中现在如何说我……”年韵蹙眉。
“朝堂中倒是无人说你,都被皇上和太子压了下来,可是当日你驮着汾阳王世子的出来,众人都看见了,虽然汾阳王世子醒来后已经言明,与你之间乃是清白的,可也抵不住私底下有人传论,说是你与汾阳王世子私会,所以导致了此次意外发生。不过东宫侍妾采杏证明了当日之事有蹊跷,可是谁也无法寻得蹊跷从何处来,那马儿已经落了水,这个时候没有人能将马儿打捞上来……”章佳氏说的轻描淡写,可是年韵却已感觉到了其中的恶意。
“那削藩的事……”年韵最为担忧的大事,便是削藩之事。
章佳氏也很为难,“汾阳王世子断了一条腿,若是皇上此时削藩,未免太不近人意。”
年韵握紧了拳头,“欺雪。”
“奴婢在。”欺雪忙应下。
“即刻传本宫的话,去告知太子,本宫已经醒来,并且当日之事并非偶然,乃是汾阳王世子妃一手促成。”年韵沉眸,木湘云三番两次害她,她绝不能手软。
“韵儿,可是这没有证据如何……”章佳氏不解。
“我说的话,便是证据。”年韵咬紧了牙关,木湘云三番两次,行无证之事让人拿捏不住把柄,她是没有看见木湘云亲手害她,可是木湘云也没有证据能证明,她没有看见她亲手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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