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东面还有契丹与豆莫娄,虽然都是小国不值一提,可往往在这个时候,才容易渔翁得利。
年韵从来都不质疑宇文昊的猜测,可是她知道,宇文昊如此说是想宽慰她,让她放心。
半夜,汾阳王府内一道身影莫测出现,一把拽住了角落中熟睡的木湘云。
木湘云被惊醒,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人捂住了嘴,扔进了水井。
哗啦一声,夜再次恢复寂静。
第二日宇文昊去早朝,年韵在东宫内正喝着补药,就听到一个消息。
汾阳王世子妃没了。
“没了?”年韵手中的茶盏抖了一下。
“说是昨晚汾阳王世子妃透着出来,结果不小心摔进了井里,今儿个被发现的时候,尸体都被泡胀了。”南若来报,“太子尚在早朝,此事也已经有人通知了皇上,属下得了消息便来告诉太子妃。”
“此事,不是太子所为……”年韵想了想便下了这样的定论。
宇文昊做事有分寸,木湘云疯了是疯了,可是她毕竟活着,活着和死了是两回事。
“不是,太子虽然……”南若轻轻咳了咳,“太子也知道,汾阳王世子妃对于西蜀王的重要性,原本世子妃得了癫症的消息太子都已命人封锁,还未传到西蜀王耳边,不想现在汾阳王世子妃便出了事儿。现在太子应当也得到了消息,属下只是按照太子吩咐,将所知事情告知太子妃,等太子回来当会与太子妃商议。”
宇文昊与年韵有过约定,虽说后宫不得干政,可是年韵也不是普通的后妃,齐孝帝既做下了决定,那么宇文昊会与年韵共享朝堂之事,甚至偶尔,双方还会针对同一件事,分析出二人的见解,以此打赌这背后之人的目的,以及解决局势困境的办法。
这赌注,自然是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了。
南若退下后,年韵便揣测着,谁会下手害木湘云。
思来想去,却只有一个人能下手,那就是宇文志。
木湘云已疯,而宇文志虽然没有恢复自由,但是迟早也是要加封汾阳王封号,回到藩地上,那么木湘云死的消息必然无法隐瞒,西蜀王若是得知,必然会将木湘云的死算计在皇室头上,西蜀王再无顾虑趁机叛乱,必是宇文志乐见的。
年韵还在分析的时候,宇文志也得到了消息。
西蜀王已经回到了西北边地,如今西北边地正是与魏对峙的紧要关头,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让西蜀王再生意外,当即下旨,“西蜀王率领十万藩兵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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