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却是怨他這两年来竟能忍住对她们孤儿寡母不闻不问,她一路到这里疗伤,又吃了多少苦头,如何能轻而易举的原谅了去?
摇摇头,“没有,只是元宝长大了,就要记事了。他毕竟是元宝的爹爹,我不能让元宝觉得他没有爹,所以暂时和好了,不过和离书在我这里,我要是不想承认我与他还有关系,随时都可以拿出来。纵使暂且离开,除了元宝,我们并无关系。”
年韵仔细看了看,元宝的耳垂上有一颗红痔,看起来倒是可爱。
“小姐如此想要孩子,不如自己生一个。”绯玉开口。
年韵霎时红了脸。
“这事,急不得。”上一回,她也没有避孕,现在除了这档子事情,如何有心思旖旎?孩子的事情随缘吧,也许是以前避子避多了,现在身子要怀孩子也有些难了。
绯玉笑了笑,“小姐一直都有自己的主意。”
“你们明日出发?”
“对,事不迟疑。”
年韵放心,“也好,明日开始,这县里只怕就有好一段时间不得安稳了。”
说了好一会儿话,绯玉才离开。
眼见她离开,年韵有些失落的回头。
怎么说呢,她没什么朋友,庭溪假死后没多久,寻了一个老实的铁匠嫁了,现在孩子也快十岁了,欺雪也嫁人怀了身孕,现在在宇文昊身边,都是一群男子,没有一个能说话的,倒是感觉有些失落。
宇文昊见年韵久不回来,出来一看,发现她耸着肩,背影很失落。
上前拥着她,“不开心?”
年韵侧过头,弯了弯眼角,“没呢。”
宇文昊沉眸,“为何不开心。”
年韵眨眨眼,她从来都瞒不了他。
掐着宇文昊的袖子,“我从来都没什么朋友,在益郡的时候,我性子野,身份高,各家郡王之女世家之女都是带着目的与我交好,我不喜欢她们,所以一直以来都是我行我素。我其实觉得朋友这事儿吧,也不能强求,能谈得来便谈,不能谈得来便算了,可是没有一个能说话的,心里还是有些空落落的。”
“不能与我说?”宇文昊蹙眉。
年韵呸了一把,“女儿家的心事,怎么能跟你说!”
宇文昊有些好笑了,“你嫁给我已经七年了,如何还有女儿家的心事?”
年韵刚想说话,就感觉小腹一疼,下意识捂住。身下一股热流霎时涌了出来,大事不妙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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