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卿颔首退下后,年韵才扯了扯宇文昊的袖子。
“若是少卿说的是真的,那么阿郎爹再不能执意将然娘嫁给阿郎了。”
宇文昊摇摇头,“若是阿郎爹知道了,那么他必然会去质问。那二人眼中带狠,内心阴郁,显然不是好说话之辈。说不定这些日子以来在阿郎爹面前的都是伪装,如果贸然拆穿,指不定他们会做出什么狠事,而且……”五指细细的拢过年韵。
“他们救了阿郎爹,是事实。”
救命之恩在前,不管他们如何,阿郎爹若是反手指责,那就是不顾恩情。
其实若是阿郎爹真的反手责怪那还好,阿郎爹若是狠不下心来,又要闷着应承下林家的要求,那才是真的可怕。
但见年韵眉间忧色,宇文昊抬手敛过,不满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和巧儿的关系,竟变得如此之好?”
能为巧儿担心,可见她是当真把巧儿放进了心里。
年韵抓过他的手,“你不在的时候,都是巧儿和青瓷陪着我的……”说着年韵想起一件有趣的事情,忘记告诉了宇文昊。
“你可发现今日的事情过后,谁最不正常吗?”年韵睁大了眸子看着宇文昊。
宇文昊挑眉。
年韵到门口朝他招手,“你过来。”
二人从门上探出头,年韵指了指巧儿屋子里,正在前后忙碌的青瓷。
“是青瓷。”
“怎么?”
“方才的一幕,所有人都很震惊,但是除了青瓷,她很淡然,就像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样。”年韵回过头看着宇文昊,“成长是需要时间和岁月的,一个人可能改变,却不可能骤然在两天之内改变,而且还是从骨子里到骨头外。”
宇文昊挑眉,看到了年韵眼中的兴奋。
“你怀疑她和你一样?”
年韵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笃定道,“不是怀疑,是肯定!”
这种感觉,和与宇文昊坦诚,有一个人分担自己秘密的放心不一样,而是有个人和自己经历了一模一样的事情,这样的可能让年韵感觉轻松,感觉信任,感觉到他们是同类人,她不再是特殊的,不再是一个人担惊受怕怕别人发现这个秘密了。
“那你要如何……”宇文昊笑了笑。
年韵眯了眯眼,“我就是好奇,好奇为什么会如此,她又发生了什么?说来也巧,我之前还想说去湘洲玩儿呢,结果青瓷的爷爷,也是湘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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