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关上了门。
年韵好一会儿,才起身,对着关的紧实的门道,“儿臣告退。”
所幸这个客栈是被包下的,并没有多余的人。
这算下来,年韵倒是跪了有小半个时辰了。
出客栈门的时候,年韵对青瓷和墨清道,“今日我见了客人的事情不允许告诉任何人,特别是姑爷。”
“是。”二人回。
青瓷倒是还真不知道今日年韵来见的是谁,只知道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街道上大风吹过,来往的人都缩了缩脖子。
因为益郡和临淄不同,临淄深冬大雪,益郡却从来不下。
益郡的冷不是临淄那种刮风刀必须要裹成大棉团子的冷,而是阴柔的冷风似成了精一样的无孔不入,纵使会从袖口,颈脖间渗进衣衫,钻进骨头里。
所以益郡的衣衫都是极为贴身的小袄,里面加了绒极为贴身,丝毫不显得臃肿,反而会因此将身子勾勒的娇小玲珑。
回到王府的时候,年韵是去自己院子的书房里找宇文昊,却没有看见他。
“姑爷呢?”
弦琴回道,“姑爷刚才还在书房,现在当是回房了。”
年韵蹙眉,大白天回房做什么?
转身去房间,谁知刚进房间,还未反应过来,一块黑绸就蒙住了她的眼睛,年韵下意识的去扯那块儿黑绸,手腕却被一只大掌桎梏。
“子瑜?”年韵叫了一声,听到一声低沉的回应,心下安了下来,忙道,“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宇文昊没有吭声,也没有松手。
年韵只感觉脚下一空,被人抱了起来丢到榻上。
奈何面前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这种看不见让她十分的慌张。
下意识的想抓住什么,但是手腕一紧,好似被绑在了哪里,根本就扯不断,“子瑜你快放开我!”不仅如此,腰间还骤然一松,微微的凉意涌入,年韵突然心底有些没底儿了。
“你是子瑜吗?”
没有听到回答,年韵有些惶恐立时,忍不住大喊,还没开口。
就听低沉的声音道,“我是。”
衣衫被剥落,年韵安心的同时又忍不住羞怒,“现在,现在是白天,如果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啊……”
有什么滑滑的东西从她腰腹间滑过。
带着凉意。
酥麻感让年韵抽着肚腹倒吸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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