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事情妾身感到抱歉,还请公子不要误会。”
“还有,还请周夫人不要告诉别人见过我家公子。”南若又道。
这个海媚倒是真的觉得奇怪了。
不过没有问出口,还是点头。
这位年轻的文公子不仅已有夫人,还十分的奇怪,哪里有做东家不出面的?
既是做皇商,面见朝廷贡盐之时,也是要亲自见面的,难不成他要一直躲在人后?
离开之前忍不住朝着茶楼里面看了看,什么都没有看见。
晚上还有晚宴,不过人少些,宾客走后,年时雨自是洞房去了,章佳氏吩咐人收拾桌椅,年四重在一边努力恢复自己笑了一天,都快笑的变形的脸。
宇文昊和年韵回来的时候,正好见年时迁送客,那表情倒是不甚好。
“大哥,今日是三哥的喜事,怎么不高兴?”年韵上了台阶,宇文昊和年时迁相互颔首。
“没什么,是公事。”年时迁回道,“今日你三哥大喜,你倒是跑的远,一天都不见人影。”
“不少老郡王携了家眷,我怕他们来见我。”年韵咧嘴,“大哥自然可以说说,发生了何事?若是难题,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不是难题,是为前段时日的孩童失踪之事。”年时迁随口道。
确实不是难题,因为这件事不是他们南阳王府能管的。
益郡郡守带人前往向安郡交渉,确实拦住了那杂技团的人马,但是并未发现什么异常,本来准备放人了,益郡郡守想起了年韵提供的线索,又去找永昌小郡王打听了消息。
这一打听,却听到了一个细节。
据那小郡王所说,他进了黑柜子里之后,便从下面掉了下去,被人接住。
黑暗中那人似乎在摸他的手,不一会儿他又被送上去了。
这是一个细节,也亏得是那永昌的小郡王记得清楚。
“按照江湖中来说,这被称为摸骨,三岁以上七岁以下的孩子可以摸骨断赋。如果不出意外,他们是要找练武天分高的孩子,所以才会引孩子来摸骨,现在那些杂技团的人已经被控制,但是没有任何的证据,因为当日是有人看见他们放走了那孩子。可能是后来又有人出手拐走了孩子,两批人分工合作,一个摸骨,一个掳人,没有痕迹。这件事多半是来自江湖人之手,所以我南阳王府不能插手,如今已经上报朝廷。”年时迁道,“只是有些可惜,丢了孩子的那对夫妻不肯放弃,要亲自去找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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