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让他根本没办法抵抗,女人是这么个滋味,可把赖四给美的。
第三次林父发现他还没走,就问他。
他说盘缠不够,没法儿走,林父就照着之前的两回,让林母又给那柳氏下了药。
做完之后,林父多给了他些银子,让他快走。
柳氏是赖四这辈子碰的第一个女人,走的时候赖四就拿走了柳氏的香帕做纪念,然后去了附近的村落游荡了几日。
但是约莫是因为柳氏在这里,赖四心里总是感觉有些那么些情结,所以又回来了。
等赖四说完,知县的脸便已经冷黑成冰,“赖四!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在齐国奸淫妇女乃是重罪!少则十年,多则死刑,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趁柳氏不清醒时,对她苟且,死十次都死有余辜!”
“什么!”赖四大惊,“你不是说,这是命案,只要我不是凶手,我就没事!”
知县冷笑,“当然,此事是与你无关,但是奸淫案你却是主犯。”
赖四当即道,“你……是你屈打成招,不作数的!不作数的!”
知县侧头对一旁的师爷道了几句。
师爷点头,将供词拿上,让人摁着赖四直接画押,就将赖四丢到了牢里,有的时候强权还是有那么些好处的。
知县沉眸了好一会儿,其实根据柳氏身死的现场,早已排查出,柳氏是自尽的,这案子没有杀人凶手,可是柳氏为什么自尽,她自请休书,请不到反而遭到了一顿毒打,所以她应该是想走,也许她离开了林宅,却想不到应该去何处。
于是她迷茫的站在了镇井上,最后丢下了包袱,选择了自尽,跳入井中的时候,不小心撞在了井壁上,磕了头。
但是柳氏,为什么不肯与自己的夫君将这件事说清楚?
两个时辰后,取证回来的衙差对知县点头,知县才正式开堂。
林家和喻家的人被传上来,喻辰也被带出来。
“根据本官所查,柳氏乃是自尽,此案并无凶手。”知县冷着眼观着下方的人,见林父林母面露欣喜,那然娘也是微微松了口气,又道,“但是,有一奸淫案却罪不可恕!”
说着知县让人将赖四的供词念了一遍。
林家的脸色变白,喻辰的神色却是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念供词的师爷,目光转而看着林父林母和然娘。
他相信然娘,是因为她曾经在他面前哭诉着自己多惨,他可怜然娘。
在然娘没了孩子之后,然娘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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