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还没有回过神来,一只大掌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一巴掌重重扇在她的脸上。
“你这个荡妇!”
“喻辰,我……”柳氏没想到,喻辰竟然亲眼看见了。
没等她说话,那只大掌紧缩,掐的她几乎窒息。
恰好此时,外头传来声音。
“娘,娘……”
是冕哥……
“冕哥,别去,你娘和你爹正在谈事儿呢。”林母抱住了冕哥。
柳氏眨着眼,含泪咬牙道,“我不知道……”
喻辰面色一冷,重重的将她甩在地上,全身的骨头都发出撞击声,却都比不上那心如刀割。
从此之后,喻辰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人前礼遇有佳,私下却对她喜怒无常。
最后一次,那个男人来了又走之后。
他就像疯了一样摁着她的头,使劲儿朝着床上撞。
虽然没有外伤,可是整个脑子被撞的头晕眼花。
她蓦的想起,第一次见喻辰,喻辰穿着狼皮袄子,手中拽着一只雪白的狐狸,到她家卖狐狸毛。
大冷的冬天,他光着结实的膀子,看起来无所畏惧,后背背着一把弓箭,和那些用草皮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商贩格格不入。
她入山探亲。
正好看见喻辰掰开捕兽夹,放走了一只小雏狐。
眼眸笑道,“等你再长大些,我就不会放过你了。”
在她眼里,喻辰是那个上能顶天立地,下有铁血柔情的儿,成婚十年,他从未像现在这般发过狠,盯着她,像她是他前世就记着的仇人。
他说,“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你告诉我,他是谁!”
柳氏从来没想到,她信了十年的夫君,到这最后,竟然从未想过相信她。
他,去信了别人的话。
于是她攥住了他的袖子,渴求道,“喻辰,你休了我吧。”
只要他休了她,她就自由了,此事就不会被抖出去,冕哥也不会知道他的娘亲被人玷污了,他们就可以放过她,放过冕哥。
然娘却在此时出现,声音轻柔的劝道,“阿辰,若是贸然休了姐姐,外头会如何传你。只怕外头会传你和爹娘,苛待媳妇儿。而且姐姐这般出去,日后要做什么事情,也没的顾忌,那你……”
柳氏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那声音明明那样温柔,却说着这般恶毒的话。
她不是想要正室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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