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对,但是又觉得羞怒,手捏着桌子边缘,神色复杂好似再做什么决定。
清楚魏震性子的宇文璟起身,“我代魏震向孔公子道歉,是魏震冒昧了。”
孔昱微微一怔。
众人又是一惊,魏震道,“太子,您可是太子啊,您怎么能与他弓腰。”说起来魏震十分不是滋味。
他拉不下脸面承认自己说错了,甚至他有这个冲动想干脆死不认账就以此嘲笑孔昱。
但是宇文璟替他道了歉,这心头就觉得那里过意不去,就像一块儿石头一样不上不下的。
“在这里的,都是夫子的学生,我也是。”宇文璟只说了一句。
这也算是宇文昊和年韵言传身教吧,宇文昊和年韵眼里并无高低之分,若对方都有自己欣赏的品质,那么可平等的互相欣赏,因为以势压人是作为一个人最无能的表现,因为这证明自己除了势拿不出任何的东西让对方为自己折服。所以只有在对方仗势欺人之时,自己再拿出以势压人,也是平等。何况现在宇文璟只是太子而不是皇上,在齐国历来的教育也是这般。
孔昱怔住是因为他一开始并不认为这个太子整日伙同魏震他们,日后能够成为自己的明君。但是同时孔昱自己并不想做一个废人,而证明自己的方法就是施展自己的所长,在朝堂立有一席之地,这两日宇文璟所为也微微让他对自己日后效忠的帝王有了改变。
宇文璟的目光也变了许多。
以往看着孔昱都是冷漠不满的,今日多了一丝接受。
在宇文璟眼里,他是以一种看未来妹夫的眼光靠考察孔昱,但是在魏震等人的心里就有些唏嘘了。
哎,怎么觉得孔昱和太子眼神交汇,都快擦出火花来了?
这情况?不太对啊!
放了课之后,几个世家之女同文灵一块儿走了,文灵也没有阻拦,而鲁夫子单独留下了宇文璟,拿出了好几摞书摆到了宇文璟面前。
“按照王上吩咐,太子您的课业要比别人重,太子您是未来的皇上,不能偏信臣言,也不能一概不知,最好的办法就是看书。”鲁夫子找的这一摞挺奇怪的,都是民间杂文,但是却都很详细是带了图的。
为了就是防止日后百官说今年年底收成不好,谈到稻子和小麦时这位太子连二者有何区别都分不清楚。
因为历史上确实有过这样的帝王,不过不是齐国,而是前朝。
因为生来高贵,不曾手触生活,所以官员说什么是什么,自己不懂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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