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文灵的性子,自然不会直接说,只是她亲近宋婉清,所以下意识的就想将宋婉清弄到自己身边。
宋婉清微微诧异,但是好一会儿还是柔声笑道,“娘娘,臣妇会些医术,但仅仅是随着夫君学的浅薄,心理虽然是有疾病,可是说出去终归不好听,何况娘娘并不需要治病。娘娘忘记,臣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若是娘娘给了臣妇下臣的身份,让臣妇入了宫,那日后臣妇要看病人,便也是不能轻易了。隶属太医院,不得轻易为他人看病,如此一来,臣妇又怎么能听得更多的故事,再告诉娘娘呢?”
文灵撇撇嘴,小脸垮了下来,“说实话,宫中很无趣的。”
她倒是想与白月说话,可是白月身怀六甲,又需要做戏,她每日命人看着闭月的胎像已是最大能做的。
宋婉清笑了笑,“碟破茧终须等,这熬过去了,便是海阔天空。公主已经坚持了这么久,若是现在放弃,那便太可惜了。”
“我没想过放弃。”文灵小声嘀咕,抬头看着宋婉清,“对了,你上次说的户修撰家那两个姑娘是怎么回事?杜仲是想给自己娶妾,还是给杜雍娶妾?”
怎么说来,五品修撰怎么都不是杜仲愿意给杜雍娶的妻。
“暂时还不知道,但是臣妇知晓,那户家的大姑娘,户绫罗心仪杜家的大公子,但是昨日杜家的大公子来了消息,说是杜仲自己要了户绫罗的生辰八字,可能是准备自己娶妾。”
“嗯?”文灵皱眉,“先帝刚走,杜仲便如此,他不是最顾及名声?”
宋婉清摇了摇头,为文灵见底儿的茶杯斟了茶,“但是还有一个消息,两日前,坊间传闻,杜夫人回了一趟娘家后,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了消息,说是杜宰相养了外室,因此撒泼儿,对杜宰相大打出手,打破了杜宰相的脸。”
“这般?”文灵皱紧了眉头。
她倒是听过,朝堂上,顾浔也问过杜仲,但是杜仲只说是意外。
“杜夫人的娘家老父是前任尚书,曾经再朝为官,与杜仲也是沆瀣一气,提供了杜仲不少便利,杜仲能一步一步走到今日,除了先帝的情谊,朝堂上运筹帷幄,也有老尚书的不少功劳。三年前老尚书告老还乡,宅氏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也不是自己生的,想来与杜仲的情分也淡薄。”宋婉清继续道,“近日听说,宅氏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对下人动辄打骂,杜仲也没有幸免于难。杜仲没有说什么,倒是宰相府的下人,时常鼻青脸肿的出门,被人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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