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半刻后,霍青认真道,“但凭娘娘吩咐。”
听霍青如此说,文灵连忙避嫌似儿的多嘴了一句,“我可没有要涉政的意思,不过看皇上忙不过来,我才顺手帮帮忙的,可别误会我!”
最怕文臣多心眼儿,这里怀疑那里怀疑,然后背地里嚼舌根。
好在的是霍青是武将,从霍威处也知晓了如今帝后一体,都是为了剥掉杜仲的皮囊。
待霍青走后,文灵有一种指点江山,深藏功与名的成就感。
这种感觉,还蛮好的嘛。
“娘娘,不好了……”突然的,就听见外头的宫人匆匆跑了过来。
“怎么这般急急燥燥的?宫内不许喧哗。”弦琴皱紧了眉头,也是个小宫女,原本都调教规矩都好了,今日怎么又开始了?
小宫女站在门口,看着文灵着急道,“娘娘,不好了,碎玉她……她上吊了……”
文灵手中的茶盏一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宫女,“怎么回事?”
“弈雨,快随我去看看,你们,都过来!”弦琴拧紧了眉头,先去了碎玉的房里。
文灵忍不住蹙眉,这几日她都忙着翻阅典籍却是忽略了碎玉和春常的事情。
春常是她准备送出去的包袱,而碎玉在其中亦是重要的角色。
若说是因为春常冷淡了碎玉,碎玉便如此想不开,那这份脆弱的心性也着实不耐看了些。
宫女怕极了,抖着声音道。
“是这几日,碎玉听娘娘的吩咐都多出去,结果外头的宫人说了些不好听的话……碎玉她,她接受不了所以才想不开……”
小宫女怕极了。
她去找碎玉,谁知道还没进去就听到了小板凳摔倒的声音,然后碎玉便吊在房梁上,满脸泪痕。
“什么话?”文灵严肃的看着那小宫女。
小宫女打着嗝儿道,“他们说,说碎玉根本不是不情愿……说碎玉上回是和人做了勾当,给银子的那种……上回是因为价钱没谈拢,所以才不愿,恰好被娘娘救下……外头的人说的难听,这几日娘娘在忙,碎玉藏在心里,没敢告诉娘娘……”
“就这些事儿?”文灵也有些怄火了,“清者自清,这等子别人嚼舌根的事情,她也能放在心上?若是这般,那宫中人人一口唾沫,岂不是也能淹死她?”
文灵还真没心疼。
若碎玉仅仅是因为旁人说便要轻生,那眼皮子着实浅了。
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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