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倒是忘记告诉了公主,前两日杜雍身边的阿义从宰相府逃了出来,勉强捡回了一条命,倒是得了消息。臣妇之前与杜雍联系的方式已经被发现了,所以才一直没能联系上,杜仲心机深沉,他或许连自己的儿子都从未信过……”
“又或者,杜雍也不是他的儿子呢?”文灵忍不住道。
宋婉清微微诧异,看着文灵,“公主怎会有如此猜测。”
“我见过杜仲,也见过宅氏,杜雍不是宅氏亲生的,看起来没有一点相似,可是杜雍和杜仲也不像。先前我还在想,虎毒不食子,更何况杜雍是杜仲唯一的儿子,先前杜雍生了病,杜仲都如此为他治疗,可是治不好,便放任他如此,这可不是奇怪,就像是……”文灵顿了一顿,皱眉道,“杜仲一贯习惯伪装,先前我便有了些许猜测,也许杜仲只是伪装自己有家世,有妻儿,但是一切都是假的……”
“假的?”宋婉清皱眉。
文灵点头,“我们都已知道杜仲心怀不轨,但是苦于一直没有证据,若是杜仲真的心怀不轨,那么他在墨城的这些妻儿家世岂不是成了他的负累?又或者说,杜仲只是假装自己深根扎在了墨城,但是其实他暗中筹谋着什么,有朝一日一旦成功,他便可以孤身一人抽身而出,至于他的妻子,儿女,皆是可以舍弃的伪装。”
上一次杜雍与她谈过。
那是在顾浔的死讯传来之后,杜仲竟然要杜雍给她传递消息,还要让杜雍与她亲近交好。
那时候文灵还没反应过来,杜雍便意识到了,杜仲只是在做好准备。
若是他真的煽动自己对“顾凛”下手,东窗事发时,他也许可以倒打一耙,说是杜雍与自己暗中筹谋,而他干净脱身,大义灭亲还能挣个名声。
听了文灵的分析,宋婉清想了想道,“若是这般,那杜仲便是个十分危险的人。”
“我一直在想,宰相府密不透风,不缺高手,可是杜仲一个堂堂文臣,又从何处来的高手,若说是追随,这些人倒也是奇怪,不效忠于皇子,不效忠于皇上,却效忠于杜仲。”文灵敲了敲下巴,字句清楚的分析道。
宋婉清想了很久摇摇头,“只怕不到真相出来的那一日,谁也不会知道,只是眼下要说的重要事情,便是那户家大小姐还有杜雍的事,娘娘可是有何法子。”
“唔……杜仲要美名,还想悄无声息的迎美人进门,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他寻了多少人宣扬他的好名声,那我们也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待户家的大小姐入了宰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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