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劫杀,灭了初旸谷的几人,把至宝给夺走了!”
“什么至宝,竟让他们如此争抢?”几人好奇的问,周围的那些酒客也暗中竖起了耳朵。
“据说是一件衣袍!”
“衣袍?”
“听说是上古时期,其中一代人皇的黄金锦帔衣!有鬼神莫测之威能,说不得上面还有人皇传承呢!”紫衫青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狗屁!就凭那计隅中,能得到人皇衣?”聚到一起的众人轰然散开,骂骂咧咧的说道。
“怎么不可能,这可是我叔父亲口告诉我的!”那青年很不服气。
“那你叔父也是狗屁!”不知是谁说了句。
“你他娘的才是狗屁……”紫衫青年被气的脸庞通红,却找不到说话的人,只能对着那一群人大声吼骂了句。
陆虞本来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差点笑出声来。然后面色一定,眼珠转了转,走到了众人面前。
“这贼小子说话虽然有些不着调,但说的也不算错!那件至宝确实是件衣袍!”陆虞声音雄浑,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
“你又是谁?”
……
一群人听到陆虞的声音,纷纷转过身来,眼神奇怪看向陆虞,七嘴八舌地问道。
“我?”陆虞听到他们的疑惑,声音一顿,咧嘴一笑“我结拜大哥的姐夫乃是‘初旸谷’中的重要人物!你说我为什么会知道!我结拜大哥的姐夫都亲眼见过!
不但如此,我还知道,灵龟门的于南川那小子也死了,那件至宝衣袍,乃是一件袈裟,上面有佛门菩萨的密法传承!”
“结拜大哥的姐夫?真的假的?”
“‘初旸谷’的人?”
众人听到陆虞的话,心中仍是存疑。有些人看着陆虞的眼神中,还隐隐透着厌恶之色。
陆虞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因为他知道这‘初旸谷’名声到底有多差。
这个门派,完全是靠劫掠而生,犯下的罪孽罄竹难书。而且此门派欺软怕硬,心狠手辣,其势力也比灵龟门等要强上一些,素有‘可止小儿夜哭’之名,没有多少人愿意和它沾上关系。
缙荒古原的这片地域附近,不知有多少修士都被其欺辱过,却都是敢怒不敢言。但心里都不知对其诅咒怨骂了多少次,恨不得将‘初旸谷’的所有人都挫骨扬灰!
“谁知道你是不是假扮的?”不知是谁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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