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诗唱和,一起品鉴书画古迹,可有此事?”
张谔和刘庭琦早吓得面如土色。
不知道为何皇上绝口不提谶纬书一事?
“是臣糊涂了!”
“臣有罪,望陛下重重责罚!”
在龙威的压迫下,张谔和刘庭琦跪在地上战战兢兢,早没了在王府赴宴时以死表忠心的那份风骨。
就在他们不知道皇上葫芦里卖什么药的时候,玄宗叹息了一声:“朕以为万年尉和太祝还是太闲了些,不然二位与朕的皇弟日日厮混作诗唱和,品鉴书画古迹一事,岂会传到朕的耳中?”
“既如此,朕替二位爱卿换个忙碌的差事。”
“刘庭琦出任雅州司户,张谔出任山茌丞,即刻离京,不得拖延!”
以为小命休矣的张谔和刘庭琦,不敢置信,意识到真的捡回一条小命,这才战战兢兢谢恩离开了。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大殿,沉默了少顷的玄宗将视线移到裴虚己身上。
“驸马都尉就没有什么要跟朕说的吗?”
“皇上……”
张谔和刘庭琦重拿轻放,竟躲过一命。
裴虚己以为自己也能逃过一劫,他琢磨着开口辩解,须不知他的神色全落在玄宗眼里。
玄宗冷笑一声:“朕听说驸马都尉爱钻研谶纬之术,六祖惠能出身岭南新州,新州是个好地方,望驸马都尉去了新州,也能如惠能大师一样悟道。”
这是要发配岭南?
岭南多瘴气,此去还能留下一条命吗?
看着怔愣住的裴虚己被拖出殿内,吓得不知所措的岐王两脚发软,瘫倒在地。
“皇兄,臣弟有罪,臣弟悔不当初!”
李丝絮看着他父皇层层递进,将这次王府别院赴宴的人一个一个处置妥当了,觉得她王叔吓得瘫软在地的样子,十分滑稽好笑。
就在她以为岐王难逃一死时,竟看到她父皇起身,步下了金鸾殿的台阶,朝她岐王叔一步一步走过去。
出乎李丝絮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她父皇离开偏殿去临朝时,分明眸中蓄着杀气和迫人的威压,这会儿面对她岐王叔时,却极是和颜悦色。
“朕与兄弟友爱至极,毫无猜疑,彼辈尽是趋附之徒,朕又如何会因为此等纤芥之事责备臣弟?”
玄宗亲自搀扶岐王起身:“也怨朕初登大宝之时,将臣弟外放为官委以重任,因此居心叵测之人才会拿此事挑唆朕与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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