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恪儿:“申王去京郊别院避暑,还没有消息传回宫吗?”
“申王殿下已经去了十来天,想来快了!”
恪儿话音才落,偷偷溜出宫去打探消息的太监回来了!
他朝武充媛跪下回话:“娘娘,申王殿下被杨思勖带回宫了。”
“说是去了京郊皇家别院后,他身上的暑热症更厉害了,申王被杨公公的人带回来时,已经晕迷不醒。”
太监压低声音:“宫中在悄悄流传,替皇后祭南北斗刻皇上名讳霹雳木的那个明司,竟是申王殿下的私生子,明司畏罪自尽了,申王殿下受不得这个打击才一病不起……”
不用太监再说下去,武充媛也知道事情落下了帷幕。
她一脸失落道:“申王为了自保,终究还是走了毁尸灭迹这一步棋,可皇上都已经起疑了,他哪儿还保得住自个。”
“明司的死,对本宫很不利啊!”
恪儿有些不解:“娘娘,此话何意?”
“明司若落网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王守一让明司祭南北斗星一事证据确凿,皇后虽没有参与其中,但祈国公到底是她的兄长,她的确佩戴过施了厌胜术的霹雳木,这就是横在皇上心尖一根刺,哪怕她能出冷宫,也永远没办法再恢复后位得宠了。”
武充媛下意识的掐了掐手掌心:“申王跑去皇家别院避暑,一直隐藏得很好的明司突然浮出水面,且畏罪自尽,只能让咱们皇上起疑心,觉得皇后搅和厌胜术一案是被冤枉了,再加上祈国公王守一又中毒死在蓝田驿馆,皇上对冷宫那位更愧疚了。”
“如今他心里那根刺不但没了,怕还要念着当初在王府封地同甘共苦的旧情,想法子补偿废后。”
武充媛告诉恪儿:“更绝的是,看似是此案的线索断了,却在皇上心里彻底替皇后洗清了嫌疑,还让皇上借口将留在京城的几位王爷,全请进了兴庆宫。”
“用明司这一枚棋子,横扫了一大片。”
“本宫已经将清儿接进宫,申王如今又成了前车之鉴,本宫的大表哥暂时不敢有什么动作,也不会再暗中帮着本宫。”
武充媛感觉很棘手:“淑妃如今已与本宫反目,若皇后再出冷宫,那本宫在这宫里的日子要暗无天日,雪上加霜了。”
武充媛跟恪儿说这番话时,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恪儿听到含冰殿的境地已经如此艰难,很是忧心,她视线落在武充媛的肚子上:“也幸好娘娘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来得正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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