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是,老爷。”
几个奴仆小厮候在一旁,其中一个稳妥些的低声说道:“老爷,您还未领总坛法旨,来的却仓促了些,何不等总坛把一应事物处理妥当,再来长平县,也免得恶了此地同门?”
“糊涂!”
这中年道人眉头一皱,呵斥道:“大兄要整顿西山府户籍人口,我不早早替他来此处清点,误了大事,哪个来担?这三阴观如此穷酸,要不是我抽了个下签,又胸怀大事,老爷我还不乐意来呢。”
“至于恶了此地同门,呵呵,区区一个外门外传,我铜陀姚氏的道理就是道理,他若识趣,今日我便给他几分面子,允他收拾收拾行礼,日后留他在身边做事,若是不识抬举,老爷我便要他净身出门,这些可都是教产.”
“哦,教产?你是何人,怎在我这三阴观里大呼小叫?”
陈慈正从后院出来,闻言眉头一挑,露出冷笑之声。
“你便是此地外传执事?”
那中年道人转过身来,看了陈慈,敷衍似地拱手行礼,嘴角挂着淡笑,很是自然说道:“我乃铜陀姚氏姻亲,姚道生师兄乃是我大兄,现姚师兄为西山府坛主,这长平县三阴观却划在了我的名下,你速速收拾打理干净,莫要扰了我的清修。”
他神情一幅理所当然,觉得自家既报出名号,陈慈便不敢不给。
呵。
陈慈微微摇头,自己倒是想多了,还想着能去铜陀姚氏上进,这些世家大族家大业大,闲人也是不少,哪还有多的资源分给外姓之人,若没个天资,怕也是入不得他们的眼。
“快些,莫要站在这里不动。”
陈慈却不理他,不过到了今日,他才隐隐有些猜明白那日虎头道人送来短信的用意。
敢打杀乎?
说不得不止是问自己敢不敢,也是一张投名状,毕竟自己也是个便宜师弟,虎头道人信与不信还在两可。
如果自己看伏虎坛易主,便让了三阴观出去,估计也不是个忠心的,当不得大任,别说道途了,说不定哪天白骨锁心锤都要被收了回去。
可难道虎头道人真还有翻盘之举?
瞬间,陈慈心头思绪千转。
万一自己猜错了,那可就真是自绝于禾山教了,别说打杀同门的罪行,铜陀姚氏随便吹口气儿,自己就得灰飞烟灭,骨渣都剩不了半点。
“大道难求,大道需争,若没个机缘,当真是枯骨一具,百载岁月无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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