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可是汤剂,将其化入烈酒之中,能好似葡萄酒一样色泽明亮,又好似琥珀一样黏稠口柔,很是爽口,再往里面泡一些什么蛟骨啊、蛟鞭啊、老参啊、枸杞啊什么的,用上好的琉璃坛一装一摆,食肆隔壁又是平康坊,陈慈不信没有市场。
为了口碑,陈慈干脆两颗培元养身丹泡得一斗培元养身酒,约四斤的量,售一颗灵珠,若散卖,则是十两黄金一壶,三两的模样,保证喝了后劲足,药效大,在‘拔云间’这等食肆里售价既不突兀,也不廉价,相得益彰。
但是暴利。
保健酒这东西的利润嘛,懂的都懂。
每日只有一坛,多了也没有,要是卖不出去,陈慈也只能另想他法了。
“陈道友,老朽先小人后君子,把话说明。”
东家庄凡是个看着有些古板的老道,脸上皱纹颇深,修为也不甚高,否则也不会没有精力烹煮灵米:“若是哪鼎灵米糊了、焦了,走了香气,你可得把那鼎灵米饭尽数买去,至于你带的培元灵酒,我自会替你推销,不过要是卖不出去,伱也不能怪我。”
他也知道自家给的工钱偏低,但再给高些庄老道也不乐意,所以陈慈的提议他想了想,倒也应了下来,主要尝过培元养身酒后,他觉得这酒确实挺不错的,如果真能打开市场,反而对食肆的生意有些帮助。
“理应如此,庄道友请放心。”
陈慈点了点头,这些都是事前说好,他也不介意。
等过了酉时,天色渐晚,无论是下工的,还是去平康坊潇洒的,都有不小的人流会经过庄家食肆,所谓‘该,该省省’,平康坊里的消费可不低,邀两、三好友,在外吃饱喝足再进去,耍的也能更尽兴些,不至于半途没了体力,那就尴尬了。
“哎,老庄头,照例来一桌席面。”
食肆里进来四个修士,穿着颇为富态,但却没有太多贵气,寻了张空桌坐下,便伸手招呼。
跑堂小二赶紧迎了上去,不一会,就从后厨端上来四冷四热八道菜,再就是一小鼎灵米饭,大约五斤的量,整个席面平摊一下,人均也就十两黄金,还算尚可。
“哎,老庄头,你这在喝什么呢?”
领头的那人显然是熟客,同庄老道认识,见其在柜台里小酌着什么,忍不住好奇问道。
“没什么,新得的养身酒。”
庄老道抿了抿嘴,拍了下柜台上的酒坛,叹了口气:“家里那混小子心比天高,看不上祖上传下来的基业,老道我最近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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