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一台微型摄影机就能借助高科技进行户外现场直播的程度。
偏偏我手里就有这么一个精通这些玩意儿的高手,他在园区里的名字叫财神;
偏偏园区里到处都装着各种摄像头和微型摄影机……
这些平日里用来拍摄猪仔们龌龊行为的家伙式,如今都成为了我设局的高科技。
嘀。
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消息的头像是一个怀抱金元宝的财神,他发来了一个地址,上面写着‘旧砖厂’三个字。
下一秒,我拨通了赛索的电话,在电话接通那一刻立即说道:“马上把旧砖厂围了,快!”
紧接着,我快步冲向了街头那辆被记者开来的面包车,钻进车里一脚油门冲了出去,直奔旧砖厂。
在勐能建设之初,最先建造起来的就是一座砖厂,那儿的生产能力有限,逐渐无法适应勐能的建筑要求后,老板舍弃了那些旧窑,用赚来的钱又弄了个新的,这才有了勐能百姓在报地址的时候,会以‘新旧’砖厂来沟通的模式。
呲!
当我将车开到了勐能边缘的旧砖厂,这儿已经被过百人的治安营士兵围得水泄不通,赛索看见我的车停在了路边,皱着眉头走了过来。
“许总,怎么大意成这样?”
“得亏老乔今天早上让我封锁了进出勐能的所有交通要道,这帮小子才让我一梭子子弹给扫了回来,要不然大包总就让他们给救走了……”
他是来要人情的,那意思是幸亏他及时出兵、早有准备,这才来得及亡羊补牢。
可他话没说完就自己愣住了,似乎也发现了这件事有点不对头。
随后,我冲着他笑了一下,就是这个笑容,让赛索震惊的瞳孔放大!
这就叫聪明人一点就透,骟驴逼棒打不回头。
赛索瞪着眼睛问道:“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周围的阵仗:“牌面不够,给半布拉的警察也叫来,来个军警联合执法,然后就这么围着就行,等什么时候记者在勐能忙完了,赶了过来,咱们什么时候劝降。”
赛索靠近了我,低声问了一句:“是我想的那样么?”
我望向了旧砖厂:“那谁说得准?我也是在赌。”
“行,我挂磅。”
说完,他调头就走,冲着治安营那群绿皮兵放声大喊:“都打起精神来,今天谁放跑了一个,我崩了谁!”
而我,却在此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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