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一旦张开了血盆大口,就算给他们这些人都吃干净了,恐怕也吃不上个半饱。
官员们的意思是,都这样了,还打什么啊?
快议和吧!
但,惟独阿德明白,议和,已经不可能了。
那姓许的摆下了天罗地网,用捆仙绳限制住了果敢、南北掸邦,是为了给你们机会议和的?想什么呢!
“所以啊,我们只有把拳头打出去,才能有一线生机。”
阿德压制住了所有声音说道:“以前,还没有东掸邦的时候,我父亲就是这么打下来的江山……”
周遭人全都转过头,看来的质疑目光,仿佛再说:“你父亲已经不在这儿了。”
可阿德还得接着说下去:“我们为什么不行?”
将领突然开口问道:“领导,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想问个问题,我想知道……军心该怎么办?”
“两年多以前,您带走了整个东掸邦最精锐的部队,那些人都是跟老领导从一次次战争中走下来的,他们彪悍、勇猛、悍不畏死,现在您自己回来了,张嘴就跟我们说,要和新佤邦决一死战,这仗,怎么打?”
“新佤邦有飞机啊!”
以往,绝不会有人敢这么和阿德说话,但今时不同往日,这是东掸邦的最后关头,每个人都要说出自己的所思所想,你能不让人家说嘛?
“我们……”阿德思量了一下说道:“不是还有一支部队在防御着南佤邦的人么。”
军官扭过头看向了他:“您连最后的种子都要动?”
“领导,那您可得想好了,这支部队一旦动了,到时候可就不是咱们和新佤邦单面作战了,只要人家调配得当,咱们得承受佤邦的南北夹击,这也就是占了南北佤邦没统一的便宜,到时候可就退无可退了。”
另外一侧市政府官员再次开口:“民心呢?”
“咱们如何说服东掸邦的民众再次替我们出力?”
“以前,老领导如同一尊大佛一样,是开国之君,他随口说一句话都没人反驳,这咱们才能带着人家的孩子出去开疆扩土。”
“这回咱们再求人家帮忙的时候,人家要是问你‘我们家孩子现在怎么样了’,领导,您让我们怎么开口啊?”
阿德不说话了,他发现自己回来所面临的并不是夹道欢迎和嘘寒问暖,而是曾经那些早已经被降服的将领们,从嘴里喷射而出的刀子,每一刀都在扎心。
你回来了,你成光杆司令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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