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否则,你就只能成为卖苦大力的最底层。
曾阳一往我这边走,小万岁就低着头钻到我两腿下边,那种委屈巴拉的模样,宛如一个小孩在面对刚揍完他的大孩子。
我伸手再次在小万岁的脑袋上拍了一下,说了一句:“怎么还记仇呢!”
“这是咱自己人!”
曾阳也生性,到我身边拽着它俩后爪,将小万岁拽了出去,跟抓狗一样揪住了小万岁后脖子上的皮呵斥道:“跟我走!”
连拉带拽的给小万岁弄了出去,这我才觉着《水浒传》里的武松没准是真的,人敢打虎这种事,光从曾阳对待小万岁的态度上就能看得出来。
片刻后,保洁来了,将屋子重新收拾了一遍,民生才指着电视机说道:“爷,开始了。”
电视上,安妮放弃了皮夹克换上了西装、半布拉也开始危襟正坐,陆明山连坐下的资格都没有,就这么站在了这俩人身后时,东掸邦那边的一个老人材进入了镜头。
我仔细看着电视上的人,从办公桌后面走向了沙发,用手扒拉了一下张文禾问了一句:“这是谁啊?”
“古风,林闵贤的御用参谋,老哥俩从年轻的时候就同生共死,到老了,还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这个古风,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意思,哪怕老得脸皮都耷拉了,一双眼睛依然那么炯炯有神。
电视机上,安妮完全脱稿冲古风说道:“我仅代表佤邦来和东掸邦友好协商关于签署《互不侵犯条约》的各项问题,如果东掸邦一方没有什么需要提前说明的,那咱们这就开始正式谈判。”
头发灰白的古风同样非常正式的穿着西装,当他在安妮的解释后昂起头那一刻,非常沉重的说出了一个:“有。”字,紧接着,从一堆文件中,拿出了小勐拉医院的诊断书说道:“我东掸邦要向佤邦说明的是,前几日,佤邦领导人阿德由于‘中风’而住院,至今,仍然在治疗当中,否则,他应该亲自来参加这次谈判的,请佤邦不要怀疑我们诚意。”
“放屁!”
“说谎!”
哈伊卡和民生相继站了起来,指着电视机破口大骂!
连他们俩都看出来,阿德这摆明了是在用‘生病’来躲‘审判’,如此一来,不管我们提出让阿德来佤邦接受审判、还是让他去勐能照顾父亲,他都可以躲在东掸邦一动不动。
你总不能让一个‘中风’的病人,去照顾另一个病人吧?
你要非这么做,阿德没准就能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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