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函件,完全可以置之不理,或是缓慢的回函扯皮,只要撑到评选结束即可。这一步都没结果的话,其他手段就更难以推进了。”
赵林然自问自答后,给出建议,“当前最要紧的是排名回前十,保证进入下一轮,然后是正式评选。至于维权与否、何时维权、什么方式,那都是下一步的事了。”
“可他们现在针对咱们,暗示咱们是剽窃者,咱们又不能发函维权,要回前十根本不易,想不退步都难。”曲冬生急道。
赵林然微微一笑:“并不是不能发律师函,而是远水不解近渴,也可能因此陷入被动,但仍有其他维权方式。我们可以在相关网页发声明,就以律师函方式,但不要出现侵权者名称,只要表明被侵权事实,并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即可。毕竟那些内容我们是原创,要证明合法性的话,总比剽窃、伪造者有优势吧?”
听主任这么一说,人们都不禁神色放松。
赵林然又道:“另外,再稍微释放一些核心内容,既能证明我们的正宗与合法性,也能吸引更多关注,激发人们的投票热情。”
“对,我们才是正宗的,新内容便是明证。”
“人们只要看到新内容和法律声明,想必对谁真谁假会有判断。”
“只是这么一来的话,相当于提前露底,又拿什么正式评选?”
“是呀,这些内容本来就是正式评选展演用的。”
人们七嘴八舌,有人赞同,有人担忧。
“显然这样有些不利,也打乱了我们原有安排,但现在也只能以进入下一轮为第一要务,至于下轮参选再行研究。”赵林然给出决断。
主任说得在理,而且目前也只能这样,于是人们纷纷点头赞同,然后便离去了。
两个小时后,曲冬生拿来了律师声明,和计划提前释放的核心内容。
赵林然稍作修改后,便让对外发布了。
这边曲冬生刚走,三位国家级非物质文化传承人也到了,四人关起门来好一通研究。
大家首先分析了当前形势,又进一步分析了症结所在,然后讨论起了应对方案。
“我们有真东西,并不怕碰瓷,现在的关键是必须进入下一轮。假如现有措施奏效不大,我们就再释放一些内容。”
“目前也必须这样,即使影响后续参评,也绝不能在首轮掉档。”
“奶奶的,要让我知道是哪的兔崽子,非把他黄子揍出来不可。自己做贼不算,还把正主指责为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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