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捧着大瓷碗,装满满当当的腊肉,二八步踱到墙脚下,就在大胡子注视下大口大口吃,“诶呀,你看你这性子急的,是不给你吃肉吗?就是不给你吃桀桀桀桀!想吃香喝辣回你自个狗巢,到时候谁敢忤你的意?你说是不是?”
大胡子牙齿咬得咔咔响,冷笑,“有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老子就不走,哼!”
“什么神不神,脑子咋这么不记事呢,你是鱼肉,啊,鱼肉。”
老头话毕,墙头落下一把土,要不是他闪的快,一碗腊肉就被霍霍了。
老头立刻跳脚骂出一串精粹。
可惜墙头上大胡子已经闪没了影儿。
后方灶房,苏秀儿这才往外探出脑袋瞅了一眼,头疼得不行。
“秀儿,我瞧大胡子真要恼了,还不给他吃点有味道的啊?”何大香替她着急。
能当十二码头帮主的,能是什么好性子人?光是他做的那些事,外面骂他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大胡子帮过忙是一回事,但秀儿要真把人惹恼了,转头不定他能做出什么事来。
要不是家里有甜宝坐镇,她敢拍膝盖打赌,那大胡子怕会冲进来抢吃的。
刘月兰也忧心道,“要不……给他做点肉吃?”
苏秀儿无奈,“不是故意不给他吃,毒老说大伤的人至少三个月内只能吃清淡好吞咽的东西。我私下还特地翻过毒老给的医书,也是这般写的。大胡子伤口现在才刚刚愈合好,肚子里的肠子能不能正常用还不一定呢……”
刘月兰,何大香,“……”突然有点吃不下。
苏老汉跟苏老婆子也皆嘴角抽抽,勉强才能保持住面色如常。
苏大,“秀儿,你现在胆子真大!”
苏二,“都敢给人缝肠子了!”
老汉跟老婆子一人赏了两人一锅贴。
亏得他们当时赶过去晚了点,要不得好长时间吃不了饭!
大胡子躺堂屋简陋小木床上,心情不好的时候木板都胳骨头,翻来覆去睡不好。
直到太阳快落山,又是一阵肉香喷来。
大胡子,“艹!”
吃又吃不上,抢又不敢抢,还得见天受毒不侵那老东西挤兑,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翻身坐起,长眸凶光戾戾,听到门外动静时抬眸,眼底凶光把正要进来的小娘们吓得打了个抖。
四目相对,大胡子视线落在妇人手里捧着的大碗,一点兴趣也没有,“豆腐青菜咸粥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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