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拿到圣旨后他亲自送去的边城!朕竟叫他瞒过去了!眼下他去了空流岛,碎片定然随身带着!传朕密令,着影卫营即刻追过去,无论如何要从他手里夺到碎片!”
“皇上,这!若是伤了八王爷那就等于直接得罪——”
“空流岛各国势力齐聚,他在那里出事,何人知晓是大越出的手?若有人知晓,除非,”洪德缓缓抬头,看向苗平,眼里杀机毕露,“是你告密!”
苗平脊背一冷,连忙跪下,“皇上明鉴,老奴对皇上忠心耿耿,万死也不会背叛皇上呀!”
“朕只是假设一说,咳咳咳!去、嗬嗬、咳、传令!”
“是是,老奴这就去!”
……
东二巷魏府,主人卧室下方暗牢。
牢房不大,四面铁栏,墙上挂满各种刑具。
一盏油灯在靠墙桌案上静静燃烧,昏暗光线照出对面被绑缚在铁架上的人影。
紫袍锦衣上刑后破烂不堪,处处血痕,脸上也是血迹斑斑,奄奄一息模样浑然不见当日高贵。
魏离站在桌案前拨了拨灯芯,将灯光挑亮些,及后双手负背,缓步踱到那人面前,视线落在对方脸上。
当初此人去云城果然易了容。
揭下面具后,是张全然陌生的脸。
年约四十,方脸,眉眼普通并无特色,仅能从他身上散发的长期养尊处优的气势来判出身份不凡。
“影一,把他的画像画下来。”魏离启唇,嗓音淡漠。
他话落,即刻有人冲门外走进来,在桌案上展开笔墨作画。
听到声音,被绑缚的人动了动,强撑开眼皮,从眼缝里死死凝着逆光而立的少年,“你是谁?你敢抓我,必会后悔!”
少年似听到什么笑话般,微挑的唇角满是讥诮,“我既敢抓你,你觉得我会怕?”
“你究竟想干什么!此处是何地?是大越境内吧?我乃大越皇帝贵宾,我若在大越出了事,不仅你,整个大越都逃不掉!”少年的反应让男子心头浮出凉意,若无人营救,他怕是真逃不掉了。
“怕是要让你失望了,在我这里,没有大越逃不逃得掉的忧虑,只有我乐不乐意让大越逃。”
四目相对,少年那双眼漠然得不掀一丝波澜。
他是真的不惧。
八王心头越来越凉,也越来越沉,克制不住浮出的恐慌让他开始缓和声线,“你在我离开大越半道上设伏,却没有将我当场杀死,而是将我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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