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啊?
一老一小立刻登台,眉飞色舞唾沫横飞,苏家哥仨也没闲着,就连冰儿都被拉上台做了回戏搭子,当众表演了下自己扔东西的功夫。
今晚袁家军军营,头回出现大片篝火,兵将同乐,与远处北襄军营的气氛形成两极。
甜宝跟白彧没上台,俩坐在篝火旁津津有味听故事。
直到头顶上多了抹温 力道,她才抬起头,“断刀叔叔。”
断刀拍拍她跟白玉脑瓜,走到旁在两人身边坐下,“辛苦了”
“不辛苦。”甜宝脑袋凑过去一点点,素手遮住半边嘴,声音放低了些,“我把他们的粮草也带回来了,回头悄悄放进我们的粮草仓。”
一旁白彧扬唇笑得有些恶劣,“我们去到那边才发现北襄军的伙食极好,本着此消彼长,最后一粒米没给他们留。两万人的口粮一下全没了,后院至少要一两月才能把新的粮草送到。在此之前不想手下的兵被饿死,漠北王恐怕得沿途征粮了。”
身边少女跟小伙,一个一本正经,一个喜形于色。
断刀唇角翘起,片刻后笑声冲出口腔,“干得好!”
看来他说的那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甜宝跟白彧是记在心里了。
三日之期还没正式结束,漠北王就先吃了个大亏。
不管手段如何,对大越军、对袁家军来说,这就是个好消息。
对方上门寻衅,他们不可能替敌人心疼他们的兵。
刀剑无眼,战场无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
营地里的热闹持续了很久,若不是因着天亮后还要集合应敌,士兵们的热情怕是要延续的天亮。
天将破晓,鸣哨声准时响起。
昨儿睡晚了的士兵们没有一个迟到的,全员到齐聚集演练场点兵,精神抖擞。
晨时,太阳从东方地平线冒头,缓缓升起。
浦滩浅水河水流平缓温和,夜间凝结的露水与薄雾在阳光下一点点蒸发干净。
河边新长出的野草颜色比昨日更绿了些,被战马啃过的草茬子下面似又开始冒出新芽。
巳时,边境线沟渠两侧,两国大军再次集结对峙。
两军主帅于中线处聚头。
袁家军主帅骑于黑色骏马背上,将军铠甲在阳光下折射如鳞银光,盔帽下黑眸犀冷锐利,周身的冷硬铁血。
北襄军主帅跨着棕色战马,黑色劲装覆同色披风,威武霸气又尊贵,面容依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