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连连点头,目光在青年脸上一点点描绘,眼神越发慈爱欢喜。
二公主绕着那些御赐的礼走了一圈,“南海珍珠、翡如意、上品沉香手串、玉金腰带、贡品云胭锦、九曲玲珑提箱……能在各国通汇银庄提银子的西陵皇家令牌?”
竭力把自己当木桩的白彧,“……”
他白彧从小到大跟穷字就没沾过边。
西陵这些个究竟从哪一点看出他像缺钱的样子?
先是送银票,现在连领银子的令牌都出来了?
大厅外几个角落有极隐秘窃笑声溢出,白彧垮着肩膀有气无力,“你们别躲了,想看热闹进来看。”
小子姑娘们忍笑进了客厅。
长公主爱屋及乌,并未将他们当外人,看着来的人不齐,笑问,“百壮士跟毒老怎么没来呀?”
“我干爹没过来,”甜宝将嘴角笑意压下,抬头往屋顶看了眼,“毒爷爷在房顶。”
三个年纪相当的妇人顺着她视线齐齐抬头往上瞧。
屋顶不知何时多了个窟窿眼。
隐约可见老头小半张脸跟一撮垂下来的乱糟糟的发丝。
被几双眼睛瞪圆了盯着,老头不见丝毫心虚,把窟窿眼弄大了些跟下方的人大方打招呼,“诶呀你们不用管我,忙你们的,我就在这里看看,解解馋!”
妇人们,“……”
今年中秋十五的月格外圆,月色皎洁明亮,撒下来清冷又温柔。
长公主府后花园里欢声笑语,言笑晏晏。
吃过晚饭后众人就移到了这里,坐在人工湖旁的赏月台,闲聊打发时间,也让长公主享一享天伦。
二公主来了后也一直没走,混在其间,将白彧从小到大的糗事听了个耳熟能详。
待察觉周围欢闹的声音不知何时悄悄收敛,她抬头四看才发现,原是长姐靠在白彧肩头睡着了。
一日情绪剧烈起伏,长姐撑到现在定然是累极了的。
只是太想跟儿子待在一块,所以始终强撑着不肯现出疲态。
现在便是睡着了,两手依旧紧紧攥着青年袖摆不肯松开。
“又是一年中秋,月团子买好了,等阿爷阿奶他们能吃上,得到来年了吧?”苏家仨兄弟里最能咋呼的小子压着音量笑叹。
一股子机灵劲说话做事皆是泼辣的小姑娘同样降低了音调,“大不了咱回去前再找上那间点心铺子,让他们给咱做几笼新鲜的!白彧现在可有钱了,他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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