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也懒得生火盆了。
二月里来,气温逐渐开始回升,年轻人火气盛,不烤火也冻不着。
“离上次收到消息又过去一个月了,白彧,东濮那边现在情况怎么样,打起来没有?”苏武对这件事很是记挂。
白彧靠坐竹椅,腿太长,曲着太委屈,他把两腿搭到对面椅子上,“南桑人马还没到场,其他几国不敢贸然起战,不过小动作频频,也够让东濮烦不甚烦的。”
“南桑没办法在大越借道,想要去东濮只能航海……”苏安想起什么来,身子朝兄弟们倾去,“流放地外海域不是海盗横行吗?南桑会不会跟海盗遇上?”
甜宝摇摇头,“这次南桑拨了三万兵力,海盗遇上只会避之不及。”
接着她又道,“就算南桑真到了战场,诸国权衡利弊,最后的结果也是坐下来谈判,将利益最大化。”
国战没有那么简单,不是凭意气说打就打的。
倘若真正开战,除了兵力之外,还需有强大的财力做为后盾支撑。
不管是粮草、兵器还是军备,都需要钱。
一方兵败,更多时候不是兵力不足,而是后力无法支撑。
因为国战持续的时间太长,长到能掏空国库。
所以,非到不得已,诸国君王都不会选择轻易开战。
他们设计诸国之乱,也不过是想借此削弱各国国力,同时让诸国生出罅隙来。
流放之地才能在这种环境里求存。
这个话题暂时打住。
几人转而想到另一方面,“褚天行手里消失的铁人至今没能找出来,很可能已经被运出西陵国境。东濮皇城第二次出现的铁人可能就是那一拨。背后操纵的到底是谁?”
褚天行临死前写下的那两笔比划,他们到现在还没整出个头绪来。
白彧头枕双臂,笃定道,“首先可以排除东濮,其次西陵、大越、云秦应该也没有参与其中。背后黑手就在想开战的其余七国里。”
南桑,北襄,大融以及龙元、丰岚、伤邶、陵江。
“等乱象初定,兴许能得出点头绪来,不着急。”甜宝道,“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小麦穗跟冰儿大声附和。
小麦穗嚷嚷,“咱们当务之急,是不渝虫啊!你们别跑偏了,姐姐身上的蛊毒还没解呢!”
冰儿煞有介事点头,“婆婆说过,血丝流虫的毒最多只能撑三年。姐姐只中了半个血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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