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只是极隐蔽处,时不时会凭空多出一个极小的坑洞。
近亥时,皇宫北端最偏僻处,有奇怪动静隐隐传出。
那里是南桑皇宫荒废的宫殿群,听闻是曾经的冷宫,关过多位罪妃,也死过很多人。
闫长空身为南桑最得宠的皇子,在宫宴上自然如鱼得水,席间前来攀谈的、敬酒的人无数。
一场宴席寂静散场,已是人人酒意酣浓。
突地有着侍卫服的男子从大殿外匆匆跑进来,在闫长空耳边附耳低语。
及后闫长空面色微变,连场面话都来不及说一句,径自离了宴席。
坐在上首的南桑皇见状,眼底飞快掠过一抹沉色,偏头跟身边太监说了句什么,太监也随之离去。
“怎么回事?为何会突然闹出这么大动静!”闫长空边走边怒声低斥,心头如压了大石。
侍卫战战兢兢应话,“世子恕罪!属下一直严加看守,这次实在不知是何原因,他们竟然全部冲了出来往四处跑,无法拦截!”
“哨子呢?”
“吹过哨子了,无用!”
“先过去看过情况再说,若不行,将那人放出来!绝对不能让宴席上的人察觉!”
侍卫不敢再说什么,脸色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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