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收手,空儿,我们必须赶在他下次出手之前,打下中原!铲除杀殿!否则,将惶惶不可终日。皇祖父年纪大了,死不足惜。但你还年轻,又是我南桑仅剩血脉,你一定得活着,成为中原霸主!这是皇祖父唯一的心愿了。”
闫长空低头,眼睛无力闭上,“孙儿定不敢辜负皇祖父期望。”
是不敢。
不是不会。
苏九霓死了,那个少女,两年前死在海里。
而他的路早就定好了,只能往前,不能回头。
……
十一月,冬仲。
清晨尤其冷,白彧裹好冬衣,准备出门奔去徒北村时,收到了南桑递来的密信。
将密信看完,随手焚毁,唇角轻勾,讥诮轻蔑,“那个老匹夫,以为我不知道杀的是区区替身,嗤!且让他得意。我留他性命,就是要让他亲眼看着南桑如何覆灭,他南桑皇室血脉又是如何断绝。”
说罢负手出门,“绘影,我收藏的甜酒酿拿上了吗?”
绘影跟在他身侧,恭谨应声,“回主上,甜酒酿已经放在马车后厢,带了两坛子。”
“望鹊楼前年淘了坛甜酒陈酿,藏在三楼居室床底下,你去偷来。”
绘影,“是。”
白彧满意了,钻上马车。
人刚坐好,门帘就内再次掀开,一道魁梧身影挤了进来,“启程,去徒北村!”
白彧嘴角抽了抽,“……老头子,你今天当真要过去?”
白奎斜眼,“怎么?你老子我见不得人?你也就仗着我是你爹,省了一顿揍!”
“是我通知你回来的,消息还早了望鹊楼两天到你手里。”
“别解释,你这充其量叫做亡羊补牢未为晚,算是将功折过,一开始你是准备拦截望鹊楼消息的吧?”
白彧轻咳一声,撇开头。
白奎那叫一个舒坦。
他这个做老子的,十几年头回怼儿子,还赢了,感觉还是不错的。
亏得有甜宝回来了能撑腰。
……
农家人一年忙到尾,终于又到了开始猫冬的日子。
得闲了,村子里就更热闹了,白天到处是相互串门的人。
围着火盆烤个地瓜,就这么能唠上一天。
苏家堂屋唠嗑的人最多,两个火盆周围都挤得满满的,说笑声闹哄得能掀翻屋顶。
“再有一个来月就要过年了,彧儿说小安他们能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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