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宝抿笑,低声道,“没妖。夷城四个奴隶场能有这等规模,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背后必定有权贵支持。场主说白了是在给权贵打工,如今奴隶场并无什么损失,他非要把事情闹大,只会让背后的责备他办事不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正确做法。”
“夷城人龙混杂,要真在城中大肆搜捕,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得罪这个贵那个权,得不偿失。”小麦穗掰开肉包吃掉里面的馅儿,包子皮熟练扔给苏武,“所以咱们在这里能睡个安稳觉,还是托了那些权贵的福。臭老头,那些闲事就别管了,真想玩,咱玩别的去。”
“知道了知道了,老头也不是自讨没趣的人。”
百晓风跟白彧、苏武则商量起之后的计划。
与此同时,一街之隔的望月楼里,四大场主齐聚。
望月楼是夷城最豪华的酒楼,等闲身家不敢进来。
三楼有间包厢平时不作外用,是四位场主专属。
“寒冬时节来夷城的贵客不多,有也是附近部落的中低等贵族,那些人绝不可能有胆子在我们的场子闹事。”南场主金博身形魁梧高壮,沉下脸时戾气极重,他咬着牙根,“究竟是什么人敢在老子头上动土,我定要把他揪出来,否则我难咽恶气!”
“南场主找我们几个过来就为这事?”东场主须卜阐不以为然,饮一口马奶酒,眯眸淡笑道,“事是昨晚发生的,过了一夜,今日城中依旧风平浪静,说明南场主心里有数,此事不宜闹大,否则你先饭碗不保。既如此你找我们几个过来也没用,我们能帮上什么忙?总不能为了你的事砸我们的饭碗吧?”
西、北两位场主虽没有说话,但是神色间显然易见,跟东场主是一个意思。
事不关己,挂着。
金博见状冷笑一声,后背靠上皮椅背,锐目睨着三人,“我们四人虽各自分管一隅,但是暗里同气连枝,这是其一。其次,来人昨夜敢动我南场,焉知今夜明夜后夜不会去动你们的地盘?到时候几位可别来找老子!”
“金兄别动气,我们不是说不帮你。只是敢来夷城的要么有身份要么有能耐,要找人必得从长计议。”西场主兰禹左看看右看看,扬起笑脸打圆场,“要不这样,我有一计,三位且听听?”
北场主颔首,“兰兄请说。”
“那人昨晚虽闹了南场,但是闹出的阵仗雷声大雨点小,看起来更像是在找乐子。南场的护卫只被迷晕,关押的奴隶一人不少,值钱的东西也是一件没丢……这等行事作风让我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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