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的规矩。我们寨子上百口人,都是要吃饭的。你坏规矩抢人不把寨里兄弟当兄弟,大家伙都寒心。我是二当家,处事不能偏颇。一码归一码,这件事确实是你错了。”
阿娴扬唇冷笑,也就是说这碗酒,她不喝也得喝。
要是不喝,便是另一个下场。
她再能打,也扛不住整个匪寨。
二当家跟马管事来贺,跟她玩先礼后兵呢!
再次看看被堵死的门窗,阿娴咬牙走到桌旁,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拼了,“不就一碗毒酒么,老娘会怕?”
她端起酒碗,这时一只瘦白手掌探来,握住了她手腕,从她手里将碗接了过去,仰头将酒往嘴里咽。
“你干什么?!”被握住的时候阿娴晃了神,回过神时男人已经酒入喉了。
慌张袭上心头,阿娴飞快将碗挥开,把男人摁下就要去抠他的嘴,“你吐出来,赶紧吐出来,不要命了吗!”
霍子珩被折腾得不轻,酒水下肚后似内脏被翻搅的疼痛阵阵上涌,连话都来不及说,咚地躺下了。
看着他倒下,阿娴双目瞠大,只觉浑身血液寸寸凉下去。
下一瞬,她抽出腰间软鞭就往马管事打,架势如同被激怒的母狮子,要与对方拼命。
马管事差点吓尿了,他打不过这婆娘,“二当家救命,我下的是腹痛草!死不了人,死不了人啊!”
二当家往旁横出一步,没救上。
马管事刷刷挨了两鞭,“……”草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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