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什么方腊会放着正经事不干,专门过来收拾它了:这附近一定有这玩意的巢穴,而在皇陵的建造过程中,这些东西吃掉了许多的工匠卫兵,而且还没有专门克制他们的办法,人在无声无息中死亡被捕,几乎神化为士兵眼中的恶魔,岂不就是邪祟么。
就好比蛇类与蟑螂、老鼠、蚂蚁一般,只要你在任何一个建筑里发现了一只蟑螂,那势必在不远处一定有一窝蟑螂在某个角落窥探着你,其他小型动物大抵如此。
只是李绿蚁不明白,既然不是邪祟,那石敢当就不会发挥用处,即便那许苇航真的扒拉了一下石敢当,为什么会让这些络新妇真的冒出来呢?
然而事实容不得他多加思考,李绿蚁在朦胧之中,只感觉四肢无力,而身后原本不怎么重的包一下子好像要将他的脊梁骨压弯,变得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拿着枪的手也感觉重达千斤,他的意识模糊,但是耳朵还很清楚,“窸窸窣窣”是爬行动物的脚步声,那些东西放弃他们俩,只盯着自己吗?
但是又为什么,他的眼前看到的,是自己在一个田园之中,过着无忧无虑快乐的日子呢?没有纷扰,没有谜团,没有任何尘世间的琐事将自己羁绊。
“咯咯——”李绿蚁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上粘着一坨粘液收缩出来,顺着自己的脸舔了一下,花香更加浓郁了。
“屎壳郎下士,屎壳郎,快跑,快跑!!”
有人在喊一只屎壳郎么?李绿蚁无所谓的笑了一下,这人真蠢,他喊屎壳郎,屎壳郎怎么会回答他?
“嚓嚓——”
窝瓜眼见着四只大小不一的络新妇全盯着毫无招架之力的李绿蚁,心焦如焚,虽然他的口鼻之外也有浓郁的花香,但是刚才李绿蚁拼尽了全力告诉他这香味有毒,虽然吸入了一点手脚有点麻,但是也不碍事,可是现在屎壳郎已经被那只络新妇的舌头卷起来,正要当成手抓饼要下口呢。
窝瓜想到李绿蚁此前对自己的舍身相救,今日又是为了自己的安危才落得如此地步,怎么能跑?
看到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两个镇魂铃,这是方才系在墨斗线上被络新妇甩开的,忽然脑海中有了一幕回放:自己记得,在三人陷入沉睡之时,好像这铃铛——
眼见着李绿蚁要掉入那些人面蜘蛛的食道里去,窝瓜连忙喃喃自语:即使去过了一只大王八的食道,那好歹也是个成了精的大王八,现在要是掉到这丑了吧唧的肚子里,屎壳郎,我第一个鄙视你!
窝瓜为防不测,一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