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带给诗人以及音乐家灵感,转义为诗坛,他的一眼泉水,能给诗人和音乐家灵感。
对于他来说,他的无形的大山既没有成为帕尔那索斯山,也没有如缪斯九姊妹一般,满载着能够带给诗人灵感的桂冠,更不是阿波罗的月桂树,有的只是不见终日,是柯西塔斯河、勒忒河、科锡特、阿赫隆、弗列格顿、斯提克斯……那齐齐来自炼狱的痛楚。
我承认他嗜杀、骄奢、贪婪、虚伪、欺诈、狂暴、凶恶,一切可以指名的罪恶他都有;可是我的淫佚是没有止境的:你们的妻子、女儿、妇人、处女,都不能填满我的欲壑。
从前在富强繁盛的罗马,在那雄才大略的裘力斯·凯撒遇害以前不久,披着验的死人都从坟墓里出来,在街道上瞅瞅鬼语,星辰拖着火尾,露水带血,太阳变色,支配潮汐的月亮被吞蚀得像一个没有起色的病人。
要是人们的神色、我们心灵上的苦难和这时代的腐恶算不得有力的动机,那么还是早些散了伙,各人回去高枕而卧吧。
问过千百遍仍不觉疲倦
临了还得以一个吻分手。
离别的苦涩已然尝够
才感到狠心抛弃的河岸。
以及那住宅、山丘、溪流,
在我眼里永远是欢乐之泉,
如今仅剩下一片悦目的蔚蓝,
和远逝的光影为我消愁。
老者看着淹没在黑暗行尸中的三人,连他们之间的气息都因为行尸的数量而渐渐渺小,不知内心是喜悦?还是喜悦?
“将军”的脚步声慢慢消失,空气中只留下了他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
“恭喜你,你成为了‘玉碎计划’的唯一幸存者与施动者,你活下来了。”
但是——
但是——
但是我的姊姊呢?她就不该活下来吗?她就没有活下来的权利吗?既然我能够活,为什么她不能活?如果我们中注定有一个要死,我也情愿死的那个是我,我不是按照你的吩咐做了所有的事情吗?为什么你不愿意把她的命还给我呢??
他想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陪着姊姊,去哪儿都是天堂。
然而他自以为是天堂的地方,其实才是炼狱,而炼狱的入口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开放在他生命的时间轴的荒原中,只是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平常而又稀松的那一天,那一天,院子里还剩下了一只,姊姊刚刚拽了一片芦苇叶子,特意为自己折却没有折好的竹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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