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欺负到她头上。
沈安霓见到众人无动于衷,气得面色涨红,“快啊!给我抓住她!”
白芪这时上来扶她,“二姑娘!”
沈安霓转身便是剌剌的一个耳光呼过去,“我叫你拦住她,你聋了吗!”
白芪挨了一巴掌,头重重的别到一边,众人投来惊慌莫名的眼光让她心生耻辱,但她还是咬紧牙关扶住沈安霓,“二姑娘,您消消气!”
沈安霓看着渐渐走远的沈安雁,暴跳如雷,“你叫我如何消气?她打了我一巴掌!”
“是,三姑娘是打了姐儿您一巴掌,”白芪温风和煦地劝慰着,“但姐儿,您的目的不也达成了?”
沈安霓怔了怔,方才如梦初醒,喃喃,“对的,对的,我怎忘了这事?”
白芪见她不再纠结方才过往,使了个眼神给下人。
那下人立马授意,端了一壶茶上来。
白芪便倒茶递给沈安霓,嘴上还宽慰道:“只要这事成了,何愁日后还不回来这一巴掌?”
沈安霓的心生生一漾,看向白芪,嘴角扯出阴恻恻的弧度,“你说的对,何止这一巴掌,几十巴掌,我都要得回来。”
沈安雁走在路上,表情看起来十分淡然,可是唯有她知道,自己的心脏跳得十分猛烈,袖子下的手也都是汗。
卞娘帮着她整理衣袖,看着凌乱的衣衫,便不由得回想起方才的场景,只觉得惊心动魄,却又不乏扬眉吐气之感。
只是,如今姐儿的境况着实艰难,几乎可是‘夹缝生存’,她今日打了这么一耳光,依照二姑娘的脾性,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想到这里,卞娘情不自禁一叹。
沈安雁听到卞娘的叹息,顿了顿,抿嘴道:“卞娘,无须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山彤本就一直抽噎着,听到这话,哭声更大,“都是奴婢不好,给姐儿添麻烦了。”
沈安雁笑了笑,安慰她,“明明这事便因我而起,哪会是你的错处。”
她说着掏出锦帕给山彤抹泪。
山彤受惊地跪下,“姐儿,不可,奴婢粗鄙之人哪能受姐儿这般的待遇.......”
看着沈安雁露出无奈神情,轻玲便去扶山彤起身,边说道:“姐儿平素待我们亲和,你莫要如此多礼,反叫三姑娘别扭。”
山彤惴惴地看向沈安雁,见她神情似轻玲所言无假,心中登然安定,随后又想到今日本以为少不了一顿皮开肉绽,却不知兜兜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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